“聽清楚了,以後別亂嚼舌根。我什麼都沒有做錯,一大早就來興師問罪,未免太過分了吧?”
阮笛見大夫走了,說完提起衣袖,把守宮砂亮了出來,看著周碧,冷冷開口。
周碧一下子慌了神,坐在座位上,腦海裡還在回想著剛才大夫說的那些話,原來沒有成功嗎?
這下子不僅是她失了神色,就連一旁的阮經天也沒想到。
兩個人臉上一陣白,心情不言而喻。
袁開蘭一直都冷著一張臉,看著周碧和阮芸,冷哼一聲,立馬從座位上站起身,就準備離開。
“祖母,等等。剛才她們冤枉我,你就要家法伺候我,現在證明了我是清白的,是不是她們也要家法伺候?”
“那是,當然。”
袁開蘭頓了頓,說完轉身離開了。
“爹,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見袁開蘭走了,阮笛伸手拉了拉阮濤的手,叫他動手。
“來人把周姨娘拖下去打二十大板,四小姐十大板,打完以後關在屋子裡,沒我的命令不準再出來,閉門思過。”
阮濤說完,就有小廝從門外走了進來,準備去拉周碧和阮芸。
周碧一下子就慌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求饒。
“老爺,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二姐,我們不是故意的,我們也是擔心你啊。”
周碧和阮經天兩個人在背後不停地磕頭求饒,可是阮笛和阮濤兩個人熟視無睹,直接走出了屋子,不管她們。
出了客廳,阮笛挽著阮濤的手臂,準備回自己的小屋。
“昨晚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
阮濤看著阮笛,很是擔心,還好她沒有什麼事,不然他這個當爹的快被嚇死了。
“昨晚是祁霄賢救了我,這一次我又欠了他一個人情。”
阮笛一字一句的開口,對阮濤說出了事情。
“又?他以前也救過你嗎?”
阮濤還有些不明白,看著阮笛,沒想到居然是祁霄賢救了她,看來他真的得找個時間好好的感謝一些祁霄賢才對。
“你忘記了,第一次是在重陽節的前幾天,我偷偷溜出府去。周碧派了小廝來抓我,如果不是他救我,我肯定會被責罰的。第二次,是在重陽節當天,他把黃邦威和納親王兩個人的奸計告訴我了,不然我說不定就真的嫁給黃邦威了,昨晚的事已經是第三次了。”
阮笛輕聲開口,為阮濤解釋著。
其實她心裡還是很感謝祁霄賢的,如果不是她,她都死了好幾次了,特別是昨晚的事,讓她對祁霄賢心裡很是感激,同時也原諒了他以前對她隱瞞身份的事。
父母兩人進了小院,小婉一見到阮笛回來了,高興的不得了。
不過看到她手臂上有傷,同時又有些擔心起來,給阮笛盛好了粥,小婉便跑出去給阮笛拿藥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