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吧,那我們先等等。”
阮濤畢竟是瞭解女兒的,知道她的性子,所以等一會兒其實也沒什麼的。
阮笛所擔心的事,他很清楚,畢竟昨晚的事雖然他們都不知道。但是今天周碧突然去找袁開蘭,說什麼阮笛昨晚跑出府去與人私通,這種事可不是小事,關係著整個阮府的顏面,還有阮笛的清白。
可不能亂說,所以現在最主要的是,先證明了阮笛是清白的,然後再問她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只要她是被冤枉的,這一次,阮濤說什麼都會幫自己的女兒。
這周碧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自己的女兒,這件事過了,他絕對和她沒完。
眾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著,就在這個時候,管家把大夫從外面請了進來。
“大夫快給我的女兒看看,她有沒有事。”
阮濤一見大夫進門了,就把他請了過來,在一旁的座子上坐下,然後叫阮笛坐在另一旁,伸出手讓大夫仔細檢查。
“阮大人好,老夫人好。”
大夫一進門,看到阮濤還有袁開蘭,對他們行了一個禮,然後才在座位上坐下,拿出一個看診用的墊子,示意阮笛把手放上去。
以前看病的大夫都是望聞問切,主張把脈,看臉色,觀察神態。
阮笛把手放在墊子上,拉開衣袖,然後給大夫仔細檢查著。
阮濤沒有把話說的很清楚,畢竟這種事有關於阮笛的清白,他不能直接說出來,所以讓大夫給她看看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大夫隔了一張小絲帕,給阮笛仔細檢查著,皺著眉頭。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檢查完了,他才從座位上站起身。
“阮二小姐沒事,不過身子還是有些虛,手臂上有很多地方被擦傷了,流了不少血,臉色有一些不好。一會兒我給二小姐開點兒藥,拿來熬了喝下去,應該就沒事了。至於手臂上的傷痕,擦點兒上好的金瘡藥就可以了,傷口不是太深,以後應該不會留疤。”
大夫說完,一邊收拾自己的東西,然後就準備離開。
“大夫,等等,還有最重要的一個你沒有檢查。二小姐現在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你沒看出來嗎?”
周碧突然叫住大夫,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眸子裡閃過一抹怨毒之色。
“啊?”
大夫懵了,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他轉過身看向周碧,又看了看阮濤,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大夫,有什麼話就實話實說,不必藏著掖著。”
袁開蘭冷著一張臉,看著大夫,強行命令他說實話。
心裡卻在想著,難道阮笛真的做了錯事,昨晚沒了清白?那她就不是被人擄走的,而是自己跑出去與人幽會。
一想到這裡,袁開蘭臉上的神色就很難看。
“周姨娘說笑了,二小姐身子好好的,只是受了些皮外傷而已,加上她長時間沒有進食,所以身子有些虛弱。”
“至於二小姐她的清白,二小姐還是完璧之身,手腕上的守宮砂也在,周姨娘就別開玩笑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大夫一字一句的說完,不等阮濤送客,自己就先離開了客廳。
大家族這種事情,他也是個過來人,見多了,所以早點兒離開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