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比試就到此為止,幾位皇子公主,還有眾愛卿們先回去,至於之後的比試再另行通知吧。”
眾人紛紛起身告退,三五成群的往外走,一路走一路交談今天發生的事情。
離萱兒被離陽護在身後,寬闊的身形擋住了眾人的窺視,但她卻十分的不甘心,若是歐陽修羅沒有和她計較此事,指不定就能看夏清歌的笑話了呢!
夏清歌倒是一臉的無所謂,無奈的攤了攤手走向顧承軒。
“真是可惜,本來還想著給那離萱兒一些教訓呢。”
顧承軒垂著眸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直到二人走上馬車,他才大夢初醒般的問道“歐陽皇子的披風,送過去了沒有?”
夏清歌一怔,似乎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發問,絲毫不加隱瞞的搖頭說道“沒有啊,這幾日不是一直在忙著無煞的傷勢?臣妾哪還有心思記得這個。”
“怪不得。”顧承軒喃喃說道,轉而又抬眸看向夏清歌“既然王妃沒有時間,那本王就派人去走一趟吧。畢竟男女授受不親,王妃覺得呢?”
“自然是可以的。”夏清歌不以為然的點了點頭,有人願替她跑一趟,也就省的她費心思記著這個了。
馬車裡瞬間又恢復了安靜,夏清歌靠在車廂上自言自語道“也不知道太后是怎麼了,我們不應該這麼早就走的,指不定我還能幫上些什麼忙。”隨即,她埋怨一般的看了顧承軒一眼。
顧承軒盯著她良久了輕搖了搖頭。
“你難道看不出來皇祖母是裝病嗎?”
“裝病?太后為何要裝病?”夏清歌疑惑不解,小臉上掛滿了好奇。
顧承軒倒是不輕不重的看了她一眼,“皇祖母身子骨一直很硬朗,今日突然裝病自然是有她的原因的,你就不要瞎想了,對了,今天那詩……”
“詩怎麼了?”顧承軒還未說完,夏清歌就忙不迭的接道,臉上帶著心虛。
“王妃自己心中有把握就好,免得日後父皇問起來不好交代。”
顧承軒雖不知道夏清歌是從哪裡看到的這首詩,他唯一敢確定的就是,這首詩一定不是她自己作的,她一個從小養在深閨的大家閨秀,雖然是將門後代,但也只是家裡的男子帶兵打仗,連年征戰沙場,和她一個小姑娘有什麼關係?
這首詩的意境,除非真正經歷過戰場的人,是體會不到這種感覺的。
夏清歌在顧承軒神秘莫測的注視下緩緩點頭,於是便低下頭不再說些什麼,對於這件事兩人都心知肚明,再說別的更顯得欲蓋彌彰。
馬車“咯噠咯噠”的駛回王府,而門口早早地侯了一大片小廝,見兩人回來,恭聲向他們問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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