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蠻騎在馬上眼看著魏東乖乖的下馬就擒,也只得無可奈何的跟樣學樣。一眾士兵把二人上半身捆得像粽子一般嚴實,推推搡搡的朝著監牢處走去。
進入牢獄內,將魏東二人關押在一處單獨的牢房裡等候著上面派人來進行審訊。“魏老大,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看著牢裡已經空無一人,力蠻有點心虛的問道。
“這裡是死囚牢,我們也沒有被分開看押,看來這個審訊只是一個形式啊!”魏東很是感嘆這裡的鐵血。
“形式,什麼形式?”力蠻還是不解。
“就是做做樣子,不管問的出,還是問不出,問過了,我們都將被處斬的。”
“啊?那我們怎麼辦啊,是打,還是不打?”
“慌什麼什麼,都不做。進去!”魏東神念一動,力蠻瞬間就不見了蹤影,然後他又看了看牢房的四周,一個閃現也消失不見了。
“奸細?這事還需要審問嗎?拉出去斬立決。”典獄長根本就懶得過問,對著獄卒發號施令——馬上處斬。
一眾獄卒蜂擁著開啟了此處的牢門,進去一看,頓時傻眼。“人呢?兩個大活人上哪兒了?”
典獄長面沉似水的與三個牢頭共同檢查著這所牢房。‘沒有窗戶,進出只有一扇牢門,且牢門還上著鎖,並未有開啟的跡象。可人呢?”
這真是匪夷所思啊!難道會遁地?典獄長搖著腦袋,不停的細思,還真是傷腦筋。‘嗯,這是什麼?’突然他發現地上有一枚式樣古樸的戒指,‘樣子還不錯嘛!不知是哪個短命鬼遺留下的?’彎腰隨手撿起,順帶著拍了拍皮靴上的塵跡。
“嗯,找不到就算了吧,明天找個法師,做一次法。驅趕一些齷齪的髒東西。”說完大大咧咧的走出了牢房,返回自己的住所。
“我們也快走吧,此地讓人感覺毛骨悚然的。”三名牢頭看著典獄長離開,急忙也都竄了出去,一眾獄卒被嚇得臉色慘白,紛紛都急匆匆的逃出來。
“快把牢門鎖上。”
“是!”
典獄長回到自己在監獄的住所,取出那枚戒指,仔細觀看,‘嗯,樣子不錯,還能值點錢。’隨手把戒指擺放在桌上,然後轉身背起雙手手開始尋思著剛剛的那件詭異事件。
桌面上的戒指在不經意間起了一層薄薄的煙霧,隨後有一隻大猴悄悄地出現在典獄長的身後,就在典獄長感到身後有異,想轉過身子的時候,一隻猴爪猛地拍向典獄長的後腦。
“嗯”的一聲低呼,典獄長立刻暈倒在侯齊一的懷中。
侯齊一急忙把他擺放在一張大椅之上,拿起戒指,套在拇指上,“嘿嘿”一笑,朝著地下遁去。‘真有會遁地的。’
此時的蓮花空間中,力蠻正在埋怨道,“剛開始就應該讓猴子遁地進城的,要不然,哪有現在這般麻煩。”
“這個,我本不想麻煩侯兄的,沒想到還是麻煩了。”魏東也覺得是自己的差錯。
“這樣也好,讓我們知道了北狄人的血性——真的是不畏死亡!”東方天此時也出現在空間之中。
“好了,我已經讓侯兄在地底多待些時候,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去城主府找舅舅。”
半夜了,一隊隊的巡城士兵來回往返於城主府門前,侯齊一抽了一個時間差,從地底冒出,然後角色轉換。魏東把蓮花戒指戴在了手指之上,抬頭望了望天空中如銀盤一樣的明月。縱身高高的躍起,無聲無息的跳入了城主府府內。
府內一片寂靜,並沒有往來巡邏的衛兵,魏東這一路探來很是輕鬆。眼見前方有一座大屋,內有燈火閃耀,便急忙向前賓士而去。
接近後,聽到一陣訓斥聲從裡傳出,‘原來這麼晚了,還在商討著大事。’魏東聽出這正是舅舅的聲音。
心中一熱,就想著快些看到舅舅的面容。沒想到門口的走廊處遍佈著細細的絲繩,這些絲繩的另一端則連上了響鈴。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鈴聲打破了半夜的寧靜。
“是誰?誰在偷聽?”大門被轟然撞倒,從裡面衝出四位一身戎裝的大漢。
魏東本想逃走、避讓,但轉而一想,這次逃走了,下次再進來的難度肯定還要高。索性持刀站立不動,趁此機會也來掂量掂量舅舅的手下們。
“好膽,竟然不逃!”一名校尉模樣的軍官,大聲稱讚。
“看拳!”一拳朝著魏東襲來。
魏東也不躲閃,抬起左手,一拳衝擊。兩拳相碰,直接把那名軍官重新打回到了屋內。“哎呀,好大的氣力!好猛的拳法!”另外三名校尉一下“唰”抽出腰間的佩刀,呈‘品’字形,把魏東圍在中間。
“哼。”魏東冷哼一聲,舞起‘斬天刀’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咔嚓,咔嚓,咔嚓”接連三聲,斬斷了三柄佩刀,逼退了三名校尉。
“好本事啊!看你的拳法、刀法皆都光明磊落,為何還要半夜闖府,行那陰暗之事。”魏無極慢慢的走出大屋,身邊的兩名副將正要躍上助陣,都被他伸手攔住,“你們都退下吧,去把我的雙錘抬出來。”
“閣下不逃,相必是專門為我而來,那我就會會你了。”正說著,雙手猛然使力,握上了兩柄由兩員副將辛苦抬出的兩柄巨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