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此。”
林凡神情極為凝重。
他亦為小世界開闢者，能夠在這片世界中，嗅到相同的道韻等。
只見他手伸出，在捕捉因果，當然，這裡指的不是他的因果，而是這片天地的因果。
那因果線密密麻麻，億萬縷，每一根因果線，皆與這片天地中的生靈串聯，但另一頭卻是蔓延向這片天地的最中心處。
林凡翻手，那是瑩白的信仰之力，一縷縷而後匯聚成絲，之後如洪流，全都湧入最中心處。
“夫君，這是信仰之力？”青月開口，極為鄭重。
林凡點點頭。
青月道：“那麼此路，並非是你一人獨行。”
林凡苦笑道：“哪裡可能是我一人獨行？別的不說，就單只是佛宗走的也是信仰成佛的路，他們的萬佛之主，也即是我們口中的神祗。”
青月半晌沒有說話，而後才低沉道：“那豈不是說，這條路……敗了？”
林凡道：“並非是這條路敗了。”
林凡仔細凝思，半晌後，才道：“有人說過，佛宗以及圖騰部落，這兩家是最有希望超脫大道；屹立真正的大道之巔上的勢力，而這兩家的鼻祖，強絕古今。”
“可他們都寂滅了。”青月語氣依舊低沉：“這囚神塔，那在寂滅之地的部落，都是明證。”
林凡道：“可至少證明，凝信仰而行的這條路，可走到至少神祗，到達當世巔峰去。”
青月沒有說話。
林凡苦笑道：“他們之所以敗，應該是因為，他們只是神祗而已。”
“只是神祗而已。”青月苦笑不得：“夫君，傳說之上的境界，可望而不可及，亙古亙今從未有人到達過。”
“諸神都認可的境界，哪裡可能沒有？只是還沒有人到達而已罷了。”
林凡眼中是恐怖光束：“唯有那個境界，可以逆轉時間長河，讓那些逝去的，從虛無中再次歸來。”
青月嘆了聲。
“雪美人，藥出塵、大長老……他們一個個的，都在黑暗中等著我。”林凡眼中流露出痛楚。
其實上，他此時已經是半神之境。
對於李廣等人，他有極強的預感，未死，依舊存活在這世間，只是他不知在何處。
“走，到處逛逛。”
林凡笑了笑：“我那個世界雖，我原以為不錯，但與這個世界相比，真的是雲泥之別。”
接下來很長一段歲月中。
林凡與青月沒有修煉，沒有去思索什麼大迷等，如塵世中最普通的老農，日出而耕日落而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