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寵?你竟敢說本爵是男寵!?好大的膽子!!”
“呦呵,這還端上架稱上本爵了!爵爺豈是你這般的架勢?糊弄誰呢!”不屑的看了一眼傅明軒,小五譏哨的道。
“說什麼呢你!還不住口!”
眼看就要到地方了,口角一番委實是犯不上的事情。再者,又是自己崇拜的神仙哥哥。見此,如夢立時喝止小五,站到了傅明軒一邊。
可是已經晚了,傅明軒已經火了。
“車伕!停車!!”
說來也巧,就在馬車停下的當口,打北面走過來一隊巡夜的官兵。
繼而,車內的叫罵也引起了官兵們的注意。
講真,傅明軒還真就沒想把這個小毛孩子怎麼著。頂天教訓一頓,出個氣也就各走各的了,誰料竟碰上了官兵。
實話實說不僅自己掉分,這幾個愣頭青還得被帶進衙門。輕則杖刑,重則下大獄。
幾個未經事世的毛孩子,因為個口角,委實是不值當的事情。
再者,自己還趕時間,沒工夫掰扯這些個雞毛蒜皮的事情。
可是迴避已經來不及了,那名軍官已然行至車前了。
這可如何是好,就是說謊也得編得像那麼回事吧?
可連對方是幹什麼的都不知道,又怎麼編呢?
正六神無主的時候,那名軍官勒令車老闆開啟了車門。
“爵爺?您這,您這是?”見是傅明軒,那名軍官登時愣住了。
自然,傅明軒也是十分的尷尬。
僵持了數秒,那名軍官才意識到失禮。
“小的不知是爵爺大駕。還請爵爺降罪!”
“……”
這可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這名軍官竟然認識自己。這可是傅明軒始料未及的。
“什麼罪不罪的,不知者不罪。起來吧。”
“謝爵爺。不過小的好像……”
平日裡,傅明軒都是豪華車輦,前呼後擁的,今晚卻與一幫子布衣百姓擠在一處,貌似還發生了爭吵。本能下,那名軍官便起了疑心。
這當口能說什麼?說自己與賤民拼車犯了口舌?傳出去不得讓人恥笑死?
“啊,是這麼回事。就是吧本爵臨時……臨時有點事情。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那個什麼,沒你的事了,忙去吧。”
“……”
傅明軒想敷衍了事,但軍官卻不想草草離開。
傅明軒是何等人物?若在自己的轄區出了事,他擔當得起嗎?
猛然,軍官瞥見了膽怯的小五。
“你們是什麼人!”
“回回回,回大人。我們是春喜班唱戲的。”
“春喜班?哪個春喜班?我怎麼沒聽說過!”
“小的……小的們今晚上剛進的城,處所還都沒穩定下來。不過進城時,也是集體登了記的。”說話,小五便示意隊友出示路引方便軍官查驗。
講真,這名軍官稱傅明軒‘爵爺’那時,小五就自知禍事不小。
然而,就是這個短暫的色變,才漏出了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