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阻止了他,“有事在這裡說就好。”
那是我們的領地,不想
讓外人進來。
是的,對於我來說,他仍舊是外人。
高天成冷哼一聲。“你還是我妻子。”
“名義上的。”
我說。
“事實上不是?”
我臉一紅,開了門,默默回身,我聽見身後有人換鞋子的聲音,他進來了。登堂入室。
我坐在沙發上。
“知道張若雷的下落了?”
我一驚不小。
“你怎麼?”
他微微一笑,我動作僵在空氣裡,微皺眉頭。
“原來你早就知道他的下落、他的情況。”我迫不及待抓住他,“所以你早料到他根本不可能出現在我婚禮現場。你早知道。”
我真後知後覺。
他不說話。我坐回去,“說吧!你的目的。”
他輕聲笑,手摸上來。“你其實需要我的幫助。”他撩起我一邊頭髮。
這空氣裡似若有若無還有他的氣息,如今又有了另外一個男人的氣息。他嘴唇輕輕鉗住我耳上面板,我一偏頭,嫌惡之情溢於言表。
他也不勉強。
他胸有成竹。
他一直都胸有成竹,所以他一直淡然而冷漠的看著我在這兒折騰。
像像什麼呢?像風箏?不是。像什麼?我想不出來該怎樣形容。像貓捉老鼠?
老鼠以為自己是自由的,誰知從來沒脫離過貓的視線。
貓兒慵懶的看著老鼠在那兒折騰,在它以為自己快要成功脫逃的時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你鬥不過蕭晗和蘇老太。”
他意猶未盡的回身。
我恨透了他那種捨我其誰的態度。
我用上齒咬住下嘴唇。
他手伸過來,攬住我肩膀,我肩膀的肉緊繃起來,無聲抗拒。
他回正,拍拍手,“我從來不勉強別人。”
是,真的,他從來不勉強別人。這我可以為他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