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家庭暴力這種事,報不報警,都沒有什麼處理結果。
打罵造成的傷害經過調解之後,即使被建議二人離婚,達瓦也不會放過林莎。
“我告訴你,你這輩子就是我的。
臭婆娘,不看看你自己長的什麼樣子,想離開我,離開我以後,你的生活還能繼續了嗎?”
這天達瓦再次喝醉,林莎掐著腰看向達瓦:“夠了,達瓦,別再說了,夠了,我們二人之間夠了。”
“怎麼,現在你自己不相信你自己了嗎?你說的夠了是什麼意思。”
達瓦不可思議地看向林莎。
“我說我受夠你了,達瓦,我不想再過這樣的日子。”
聽到林莎的話,達瓦憤怒地掄起身旁的鐵桶向林莎擲去。
“你在說什麼?臭婆娘,你說什麼?”
“我說我受夠你這個鬼樣子了,我過夠這樣的日子了,我想要離開你,聽懂了嗎?
瘋子達瓦你聽懂了沒有。”
聽到林莎的話,達瓦拿起身邊的東西向她扔去,重物砸到林莎的身上,她疼得昏闕。
當林莎醒來的時候,她摸到臉上的血已經乾涸。
天啊,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事,要經受這樣的生活。
林莎踉蹌著起身,看了眼時鐘,此時已經是午夜的一點半。
時鐘滴答滴答的走著,林莎緩慢地回想起這些年的生活。
當年兩人在一起時,是林莎掌握的主動權,那些年在林莎的眼裡,達瓦是一個風流倜儻,渾身充滿藝術氣息的青年。
同有魅力的達瓦相比,林莎顯得暗淡無光,毫無色彩。
然而眾人眼裡暗淡無光的林莎卻做了一件讓所有人都不可思議的事。
十四年前的六月。
窗外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林莎躺在窗前,望著窗外。
“阿秋莎,你說這小傢伙來到我家會開心嗎?”
阿秋莎望著有些傷感的林莎,“想起什麼了?為什麼會說這樣的話?”
那段日子,達瓦開始酗酒,每天都是後半夜回來。
回來了以後,對懷孕的妻子又吵又鬧。
他嫌棄自己的青春結束太早,他嫌棄自己本該自由浪漫的生活全都被林莎禁錮。
林莎只是呆呆地望向窗外,沒有回答阿秋莎的問題。
她看到銀色的雨如絲線一般穿過油綠色的樹葉,雨絲落在窗子上,模糊了窗外的風景。
“日子會好的,對嗎?我們以後還會好的,對嗎?”
聽到林莎的話,阿秋莎撫摸她的額頭,手指輕輕擦過她惆悵的眉眼。
“我的妹妹,美麗的林莎,相信我,會好起來的,不好的都是暫時的。
只要你想要,總會過上理想的生活。
那些被你所恐懼和厭惡的事,總有一天會被你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