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他能有什麼幫助呢?他回來了,肯定喝個爛醉,除了罵人和打人,什麼都記不起來。
我不想見到這樣的他,我聯絡不到他的,聯絡不到的。”
金怡看了眼林莎,說不出是該惋惜還是該同情,只是那樣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
最後,金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和林莎說道:“林莎,喝完這一杯,我想你有必要和我們回到分局錄下口供。”
眾人一驚,用不解的眼神看向金怡,這時楊樂恍然大悟,段思彤輕輕一笑,橋金源蹙著眉頭看向林莎。
“你……你……說什麼?”林莎的眼裡充滿驚疑。
“我知道你感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甚至還以受害者的情況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妄圖消減我們的懷疑。
不過林莎女士,這樣未免用力過猛,反倒會讓我們這種比較敏感的人注意到。
來吧,我相信你是有一段痛苦的經歷的,我同情你的過往,但同情不代表法律的寬容。
我想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是怎樣的經歷,讓你開始對迪柯街的醉鬼們下手的呢?”
這是一個不算長,卻很痛苦的經歷。
林莎嫁給達瓦以後始終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達瓦喜愛賭博,經常酗酒,喝完酒六親不認,打罵妻兒是家常便飯。
這天達瓦像往常一樣喝多,林莎躺在二樓臥室內,聽到樓下傳來乒乓的開門聲。
“林莎!臭娘們,給我死出來,死出來!”
達瓦說著,好似手裡還拎著酒瓶,跌跌撞撞地上樓來。
“該死,達瓦,你喝多了,小點聲,兒子明早還要上學呢。”
“上學,上學上的老子都沒錢喝酒了!上什麼學,不許上學,快!
把你們偷著藏起來的錢統統給我拿出來,給我……”
達瓦說著,哇地吐了一地。
林莎看著骯髒的地面感到非常痛苦,“達瓦,你真是夠了,真是夠了,我受夠你了,受夠了!”
聽到林莎的咆哮聲,達瓦不以為然,他向一旁的樓梯上躺去,伸腳將地弄的更髒,林莎拿來拖布和紙清理。
等到林莎好不容易將地面清理乾淨的時候,達瓦忽然起身,看向林莎罵道:“臭婆娘,你是不是嫌棄我髒?
你這個瘋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髒?你竟然敢嫌棄我髒?”
達瓦說著,一腳將林莎洗拖布的桶踢翻。
“不要,達瓦,你個醉鬼,你個瘋子,這個家裡不歡迎你,滾出去,滾出去!”林莎衝著達瓦喊道。
“你個瘋婆子,這是我的家,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達瓦說著,忽然向林莎撲來,林莎沒他力氣大,被達瓦壓在了地上。
“嫌棄我,不會賺錢的瘋婆子,你有什麼資格嫌棄我,我要讓你嚐嚐嫌棄我的代價。”
達瓦說著,拖拽著林莎,將她的頭按在了地上的汙水上。
林莎奮力掙扎,恐懼、噁心和憤怒充滿她的心。
“你看到了吧,這就是你,你和這地上的汙水一樣噁心,你個醜八怪,你可真是一個醜八怪啊。
你沒在水裡照照你自己嗎?看看你,又老又醜,簡直就像魔鬼一樣。”
“住嘴,達瓦,看看你的鬼樣子,你沒有資格說我,沒有,你完全沒有資格來說我。”
“我怎麼沒有?就憑你?”
達瓦說著,再次用力按林莎的頭,林莎發出痛苦的哀嚎。備用站
這只是平常生活裡的一小部分,這樣還算好的,有次達瓦喝多了,用門口的網球拍抽打林莎,幾度將林莎打致昏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