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就算你是賀慎言，又怎麼樣，你又不是我的老闆？我走不走，你說了算是嗎？”
女主管說完冷笑了一聲，“球場上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私底下，不也是照樣玩女人嗎？裝什麼裝？打球的時候，我又不是沒有看見，在那幾個男人的面前，不也是老實得不敢說話嗎？連贏了球，都要給錢，真當自己很有本事是嗎？真有本事的話，你把這個球場買下來啊？聽說要幾十個億，也不知道你給不給得起。”
“我就在等著你把這句話說出來呢，簡直是……一點挑戰也沒有。”賀慎言微微抬起頭來，“你們這裡誰是老大，沒有人給底下的人培訓過嗎？不知道這個球場的老闆，昨天晚上已經開始姓賀了嗎？”
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走了出來，“不好意思，賀先生，早上培訓的時候，這個主管已經陪客人去打球去了。”
“我知道，她跟我是一組。好像還問我要過名片是嗎？來不及印，不好意思。”
“已經印好了。”西裝男背在後面的手，立刻把名片遞了上來。
“那就給她一張吧。省得她說我賀慎言連幾十億都出不起。”
“賀先生賞你的，以後在外面，只要把這張名片拿出來，就一定會有人招呼你的。”
女主管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看著名片半天不敢接。
她求救似的看看四周，很想能有一個人出來幫自己說句話，可是整個會所的人，全都用冰冷的眼神望著她。
“祝總，幫我說一句話吧。我只會打球，不想離開球會。”
被叫做祝總的男人突然間大笑了起來，“你們說她說話搞不搞笑？她還以為我們到這裡來，是打球的嗎？外面需要女人陪著打球的男人很多，這裡的男人沒有一個需要的。拿著名片趕緊走吧，趁你老闆娘還沒有不高興，說不定出去外面，還真的能再找到一碗飯吃。”
另一個男人玩著手指甲，“那個傢伙，真的還沒走，就在停車場，還等著老闆來給他道歉呢。”
“他是不是連車子門都打不開了？”
“他真的以為那輛車裡裝的是錢嗎？”
“你每次送水果的時候，用的又不是他這個司機。”
賀慎言笑了，“對了，我司機的兩個孩子來了，叫他們去玩吧。”
他突然間抬起頭來，看著蘇越，“老闆娘，要是昨天晚上，我回答司機的問題，回答錯了，會怎麼樣？”
蘇越呵呵一笑，“很簡單啊，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我可不敢。”賀慎言這個時候，看向蘇越的眼神才是最真實的他，像是犯了錯誤不敢和大人解釋的孩子似的，“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求得你真正的原諒呢。”
蘇越露出和賀慎言同樣的表情，“你真的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嗎？”
“知道。而且我也知道，在這件事上，你會一直考驗我，直到我死的那一天的。”
“那你怕不怕？”
“不怕。”賀慎言好輕柔地笑了，“你能不能讓我先親你一下。我好想再聞聞你身上的那股味道。你不點頭，我不敢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