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運江!?”
我十分震驚的重複了一下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我當然是如雷貫耳了。
不誇張的說,但凡對軍事方面有一點認知的人,對這個名字都不會陌生。
他可是上一輩中立下赫赫戰功的大人物,就算他現在已經九十多了,已經退伍多年,可他依然是跺跺腳,整個東北戰區都要顫一顫的大人物。
徐霏瑾突然提起這個人是什麼意思?難道她......
果不其然,在聽到我這麼大聲的叫出了徐運江的名字之後,徐霏瑾轉過頭來,表情不悅的看著我說道:“喂,秦少游,那是我爺爺,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大聲的叫他的名字?你不覺得你這樣對他很不尊重嗎?”
“他......他他他......他是你爺爺!?”
從我見到徐霏瑾的第一面,我就被她身上那清靈的氣質所吸引。
雖然她沒開豪車,沒住豪宅,身上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奢侈品,但是我仍然相信她肯定是什麼大家閨秀。
可當時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徐霏瑾居然是徐運江的孫女。
那我就能理解了,為什麼他們家的保鏢都那麼的厲害,徐運江可是之前的統帥,那這個保鏢自然也是他手下精英中的精英。
“沒錯。”徐霏瑾淡淡道,不過聽起來,她對這個身份好像並沒有感到自豪。
我瞠目結舌,半晌都沒有緩過勁兒來。
還是徐霏瑾繼續說道:“我們徐家,從軍的,從政的,從商的都有,所以我徐霏瑾從小也是錦衣玉食。可是我並沒有感激老天爺給了我這樣的生活,因為我連成為一個古箏老師的機會都沒有,連隨便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甚至連愛一場的資格也沒有。如果我可以選擇的話,我寧願自己沒有生在徐家。”
我聽了以後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這就是生活了,我們每個人都是‘看人挑但不吃力,自己挑擔步步歇’。大家都認為別人的人生是美好的,可如果你真的有能力為自己換一個人生,其實無非是體驗另一種人間疾苦罷了。無論是誰的人生,從他來到這個世上,就是一場由生到死的修為。”
“嘶......”
徐霏瑾聽了我的話,放下了手中的菜刀,轉過頭來用異樣的眼神打量著我。
我摸了摸鼻子問道:“怎麼了?我的臉上有花?你這麼盯著我看幹啥?”
“我盯著你看?你是不是覺得自己長得特別好看,我還盯著你看?我只是沒想到,你這樣的人還能說出這麼有哲理的話。”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類似的話,我爸以前總跟我說。只不過我當時不太理解,直到現在看到的多了,經歷得多了,我才知道原來我爸才是有大智慧的人。”
徐霏瑾白了我一眼,繼續切菜。
我對她好奇,她對我同樣好奇,她問道:“秦少游,今天那個大叔跟你是什麼關係啊?你知道嗎?張二斗是我爺爺的衛兵的兒子,那是在他們手下經歷過千錘百煉的。就你這樣的,十個都不是他的對手,可他在那個大叔的面前卻不堪一擊,我簡直不敢想像。我相信如果他回到了東城,把這些事說給了我爸媽聽,我爸媽也不會相信。”
說起任是非,我也皺起了眉頭。
我託著自己的下巴,有些鬱悶的說道:“我跟那個大叔也是萍水相逢,幾面之緣。當時我砸了吳迪的蘭博基尼,被他們家弄進了派出所,我......”
這話我剛說了一半,馬上就被徐霏瑾給打斷了。
她轉過身來看著我,眼神十分震驚,那震驚不亞於我聽到了徐運江的名字。
“你說什麼?你砸了誰的蘭博基尼?”徐霏瑾追問道。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