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徐霏瑾紅著臉嗔道:“滾!誰想跟你好?”
“那你為啥說那句話?你都不想跟我好,我還怎麼拱你?”
“我是......我是怕你垂涎本姑娘的美色,又跟我住在樓上樓下,誰知道你會不會某天做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兒來。”
她白了我一眼,這話讓她說的,明明是她先挑釁我的,怎麼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你放心,我秦少游雖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我也是個合法公民。就算你光著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把你怎麼樣的。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光著試試。”
其實,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我是心虛的。
畢竟剛才我還趁她睡著了以後做了些不可描述的事兒,只不過徐霏瑾又不知道。
徐霏瑾被我調戲的漲紅了小臉,她氣呼呼的朝我走了過來,抄起了枕頭就朝我身上砸了過來。
只不過這枕頭沒有任何殺傷力,就算砸在我身上也絲毫感覺不到疼痛,我也就任由她砸我洩憤了。
徐霏瑾也知道適可而止,她知道我還有傷,鬧了一會兒就不鬧了,她蹙著秀眉問道:“雖然那個大叔說你沒什麼大事兒,但是你真的沒事兒嗎?用不用我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我明天還要要緊的事兒,可不能去醫院耽誤時間。你萬一領我去醫院,再檢查個肝不好了,胃不好了,大夫再逼著我住院,肯定要耽誤正事。”
徐霏瑾嗤之以鼻道:“你是怕被檢查出來腎不好吧?”
“徐霏瑾,我警告你,你不要再拿我的能力來開玩笑。我的腎到底好不好,你可以親自來試一試。”
“滾!休想佔我便宜!我才不試!”
徐霏瑾剜了我一眼,又問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你不是在旅行社工作的小白領嗎?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比你的身體還重要啊?”
從徐霏瑾的話裡,我還是聽出了她對我的關心的。
所以我也就停止了那些不三不四的調戲,跟她說道:“我早就被原來的旅行社開除了,明天是陸雅萱的旅行社的開業典禮,我們籌備了很久,就等著明天搶個好彩頭了。”
“切,還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兒,原來又是她。你不是說你的愛人是她的姐姐嗎?那你怎麼還跟她打得這麼熱乎?”
我解釋道:“我的愛人是她的姐姐,她就是我的小姨子,請問,我幫我的小姨子,有什麼錯誤嗎?還有啊,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的這麼齷齪?把這當成是友誼行嗎?”
“算了吧,別人我信,你?我可不信。”
“我......咳咳咳......”
我的身體我自己瞭解,我的傷可並沒有任是非說的那般輕巧。
兩三天?起碼也得一星期。
我想,任是非之所以會說我受的只是輕傷,應該是拿他的身體素質來衡量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