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沒想到縱容包庇喬家的人會是我的父親,如果是普通的小事也就罷了,可喬家殺死了我的孩子,還差點要了我的命啊!
“離離,有些事你不懂,也不需要懂,但我要告訴你的是在這世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父親竟然說愛我。
我氣的全身哆嗦,對他吼道:“薄之宴,你所謂的愛就是允許別人用刀扎我嗎?”
“離離......”
“如果這是你的愛,那你的愛太可怕!”說完,我直接掛了他的電話。
跟害我的人串通一氣,還包庇他們,居然說是為了我好,我真不知道父親哪來的勇氣說這樣的話?
“離離,怪他嗎?”雲伯問我。
“我恨他!”我惡狠狠道,“他就是幫兇,害我孩子的幫兇!”
如果只是傷害我,或許我能原諒,可害的是我的孩子啊。
我說這話的時候感覺到雲伯身子僵了下,大概是被這樣的我嚇到了,雲伯沒有再說話。
回到家,我還全身顫抖,一口氣喝了大半瓶紅酒,我才舒服一些。
我的身體不允許喝酒,可是此刻我需要東西來安撫自己。
這瓶酒是有作用的,讓我很快睡著了,不過我醒來的時候枕頭是溼的,眼睛也是腫的,我哭了......
不過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哭?
薄涼來的時候,我正對著鏡子敷眼睛,他看著我,“為什麼哭?”
我沒理他,他自後抱住我,“曲兒,答應我離那個溫默琛遠點,好麼?”
聽著他這弱弱的語氣,我也沒有再崩著,“怎麼你怕他搶走我?”
“嗯!”
我輕笑了一聲,“說的好像我很搶手似的!”
“曲兒不知道自己很招男人嗎?”薄涼用他的鬍子輕扎著我的脖子,“不然你覺得黎天南為什麼要跟我做對?”
我點了下頭,“你說的好像也有道理,不過溫默琛不是黎天南那樣的人。”
“那他是哪樣的人?”薄涼問我,今天他似乎對溫默琛很感興趣。
“溫潤,親和,讓人有一種可信任的安全感,”我說到這裡的時候就感覺鏡中看我的眼睛變冷,我用冰袋拍了下薄涼的臉,“我真的是這種感覺,你做男人大度一點,別我一誇別的男人就黑臉。”
“我要是當著你的面誇別的女人,你願意?”薄涼問我。
“那不行!”我直接不同意。
“真是霸道,”他說著扳過我的臉,把冰袋從我眼睛上移開,“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哭?”
“薄涼,你多大的時候跟著我父親的?”我沒答,而是反問他。
“你父親告訴我說,我一出生就被抱進了薄家.....”薄涼這話讓我想到了他的身世,他不是薄家人,只是寄養在薄家的孩子。
從出生便寄人籬下,大概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讓他說出影片裡的那段話吧!
我問他這話並不是糾結他的身世,我又問他:“那你是跟著我父親長大的?”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