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還怕他們不搞呢,正好我可以藉機將他們徹底的驅逐出曲家,”我曲離不惹事但也不怕事。
“可多一事還是不如少一事,”雲伯勸我。
面對著雲伯憂心的神色,我不想讓他操心道:“以後我會注意的。”
雖然醫生說我沒什麼事,但還是給我開了些止吐的藥,並囑咐我放鬆心情和神經,雲伯拿了藥我們走出醫院大樓,而我看到了溫默琛停車過來。
“你的狀態看起來的確不好,醫生說確定沒事?”他沒有與雲伯打招呼,似乎眼裡只有我。
“沒事,你是從蘇城趕來的?”我看到他眼圈黑重,一看就是沒休息好。
“方便跟我單獨聊聊嗎?”溫默琛說這話時看了眼我身側的雲伯。
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對雲伯道:“雲伯您先回去吧!”
雲伯遲疑了一下點頭,並囑咐道:“離離身體不舒服,不要在外面呆太久。”
“我知道!”說著,我看著溫默琛,和他同步離開。
“還想看花嗎?”上了他的車後,他問我。
想到他住處的花海,我歪頭看著他,“鮮花能治癒人的心情嗎?”
“嗯,美好的東西都會使人愉悅,據調查資料分析美麗的花是治癒人心情最好的心理藥!”
我輕淺一笑,“不愧是醫生。”
他開車載著我去了他的住處,下了車我和他便去了花海,可能是天氣越來越暖的原因,這次的花開的比上次我見到的還要茂盛,這讓我的心情的確愉悅不少。
我一邊欣賞著這大自然的美景,一邊出聲問他:“你找我是不是我的檢查有結果了?”
我不覺得溫默琛是個很閒的人,閒到從蘇城追我到帝都,只是帶我看花,況且我與他還沒有這麼深的交情。
“是!”他回答的很直接。
“是什麼問題?”我問的很平靜,沒有驚訝。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淡定,聽到自己的身體有問題了竟然一點都不惶恐,大概是我的心大吧!
溫默琛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對我說道:“小姑娘,幫我摘些花吧,我想放進屋子裡。”
“好!”我沒有拒絕,開始摘花。
一會的功夫,我便摘了一大束花,各種都選配了一些,最後成一束的時候特別好看,我有些好奇的自言自語道:“想不到我還有這個天份。”
說完,我把花舉到了溫默琛面前,“怎麼樣,這些花好看麼?”
“很漂亮,像是專業插花師的傑作,”溫默琛誇了我,並接過我手裡的花,“謝謝小姑娘送的花。”
我怔了一下笑了,“這些花明明是你的......”
“可這是小姑娘為我摘的,”溫默琛這話說的沒錯,我也沒有與他爭執這個問題。
“你還沒說我的檢查出了什麼問題,”我問他。
“你的病復發了,雖然從掃描上看不出什麼器質病變,可是血液檢測報告資料上能看得出來,”溫默琛看著我說。
我沉默了幾秒,問:“我是又要開始新一輪的忘記嗎?”
忘掉的還沒想起,又要失去記憶,我難道是要過那種過完這一刻便沒有上一刻的生活嗎?
“小姑娘,最近身體有什麼不適嗎?”溫默琛問我。
我突的腦子有些混亂,也沒有心思去想,搖了下頭,嘲諷道:“今天早上才吐過算不算?”
“算!”
聽到這個回答,我笑了,“我失憶而已,怎麼還會身體也不舒服?”
“身體不舒服是病症的反應之一,你的失憶症除了失憶,還會有身體上的應激反應,比如失語身體僵硬,還有嘔吐等......”溫默琛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在喬蕊粉絲打我的時候,我當時的確不能說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