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努力忘了你!”
“我會忘了你。。。。。”
從薄家出來,我一路喃喃著,我是曲離,人人仰望的曲家大小姐,不需要仰望誰,或者渴求誰!
他不愛我,那我也便不再愛他。
他不願娶我,那我就忘了他!
只是心好痛啊!
仿若被萬千鋼針在扎......
腳下突的一滑,我跌倒在地,我想起來,身子卻似乎動不了了。
雲伯找到我的時候,我趴在雪地裡全身溼透,看著他,我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雲伯,我會忘了他嗎?”
看著我這樣,雲伯痛苦而無奈,“離離,雲伯揹你回家。”
我發燒了,高燒,怎麼也不退燒,而我高燒中看到了薄涼,他就在我身邊,可我似乎總也抓不到他,但哪怕這樣,我也無比欣喜的沉浸在這樣的夢裡,不願醒來。
我也不知燒了幾天,醒來的時候,病房裡只有兩個小護士,她們不知道我醒了,正揹著我聊天,我就聽她們說道——
“這個曲小姐也真是可憐,發著燒也念著薄少的名字。”
“誰說不是呢?那個薄少也夠冷情的,連看都沒來看一眼!”
“其實也不是薄少冷情,人家有心愛的女人,是這個曲小姐拎不清自己的份量,自己一廂情願。”
“說的也是,不過薄少真的太帥了,我好喜歡......”
我狠狠的閉上眼,心痛的無以復加,我終是無法忘了他。
哪怕病著,心心念唸的還是他!
“你們胡說些什麼?”一道冷呵響起,小護士被嚇的一哆嗦,這才發現我醒了,尷尬的連忙退出病房。
“離離,現在好些了?”雲伯關切的問我。
我點了下頭,身體的病好了,可是心上的傷口還在流血......
“離離,起來吃點東西,”雲伯給我帶了食盒過來。
我沒有胃口,躺在那沒有動,雲伯把我拉起來,給我後背墊好靠枕,“離離,你的病又重了,我已經跟你母親透過話,她想讓你去她那治療。”
“雲伯,今天是幾號了?”我沒有回應雲伯的話,而是這樣問了他。
我清晰聽到雲伯的嘆息,然後才回我,“今天是八號!”
八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