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提議我鄭家贊同!”鄭謙朗聲道。
這一刻,臉色最難看的莫過於文仁,這條炎陽礦脈乃是他文家先發現的,而此時竟然還好被逼得不得不妥協,太憋屈了。
但是,文仁很清楚,鄭家贊同後,他文家就不得不跟著贊同了,否則便會有引來兩家的共同敵對,到時候文家的處境可就艱難了。
“我文家也同意!”文仁嘆了一口氣,他知道在這條礦脈的訊息走漏後,文家便不能獨吞了。
不遠處,見文仁答應,吳深的眼裡也露出一抹滿意的笑意。
這時,文仁身後一名長老走出,看著文仁道:“大長老,這條礦脈是我文家最先發現的,本應就是我文家所有,我們為何要答應他們這無禮的要求?這件事我不同意!”
這名長老是文家的四長老,文邢,同時也是長和文仁作對的人。
文仁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那四長老覺得這件事該怎麼做?”
“反正這條礦脈不能讓出去。”文邢道。
文仁突然笑道:“那要不四長老大發神威,將他們全打倒,這樣我們便可以不用讓出去了。”
“你……”文邢氣得怒目切齒,卻偏偏說不出半句話來。
“行了,四長老,這件事就聽大長老的吧。”二長老文祝說道。
“哼!”文邢冷哼一聲,沒有再說話。
文仁也懶得理他,回頭看向吳深,道:“城主大人,不知這比斗的具體是怎麼比法?”
“為了有充足的時間準備,定在三個月後如何?”吳深繼續道:“在這期間,這炎陽礦脈就由我們三家各自派人把守,等比鬥結果出來了,再細談如何開採這礦脈,兩位覺得怎麼樣?”
鄭謙笑道:“我鄭家沒有意見。”
文仁道:“既然如此,那麼就這麼約定好了。”
吳深微微笑道:“既然兩位都沒有意見,那吳某人就先告辭了,等會我會派人過來幫忙把手。”
話音剛落,吳深便帶著吳家的眾強者離去。
灌木叢中。
文鈴有些遺憾地道:“怎麼不打了?”
楊辰問道:“乖師侄,你難道很想他們打起來?”
“師侄就師侄,什麼乖師侄,肉麻死了。”文鈴不滿地瞪了楊辰一眼,“當然想他們打起來啊,最好能把這些傢伙打得跪地求饒,居然敢這麼欺負我文家,都不是什麼好人。”
邃流雲道:“還好沒有打起來,不然恐怕要死不少人!”
文鈴嘟著嘴道:“沒事,死就死唄,只要不是死我文家的人就可以。”
楊辰嘆道瞥了他一眼,心裡嘆道:“要真打起來,恐怕死的都是你文家的人。”
遠處,文仁槍指鄭謙:“殺了我文家這麼多人,你鄭家難道不想給一個交代嗎?”
鄭謙怎麼可能承認人是他鄭家殺的,笑著道:“文仁兄,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你文家的這些人都是妖獸殺死,跟我文家沒有任何關係。”
“就是你們鄭家的人殺的,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我現在也遭了你們的毒手了。”趕回文家報信的那名侍衛開口道。
然而,鄭謙看了那名侍衛一眼,“哦?你有何證據可以證明?”
那名侍衛憤怒地說道:“我親眼所見,是你們鄭家的人指使豢養的妖獸攻擊我們,想將我們全部滅口。”
“證據呢?”鄭謙有恃無恐地問道。
證據?
沒有證據,在鄭家發現文家眾侍衛時,便直接驅趕數只妖獸攻擊他們,一點證據都沒有留下。
文仁怒火中燒,冷冷道:“這麼說來,你鄭家是不想給交代了?”
鄭謙表現得十分無奈,“文仁兄,我鄭家沒做如何給你交代?還請文鄭謙不要故意刁難我鄭家了。”
文仁接著又說道:“雖然我鄭家不如你文家那般勢大,但是我鄭家也不怕你文家,若是文仁兄在苦苦相逼,那麼就莫要怪我不念往昔之情了。”
說著,一個強大的氣勢從鄭謙的體內震盪了開了來。
“好,好,好一個鄭家,我文仁記住了。”文仁掃向文家的眾人,怒喝一聲:“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