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文仁鄒澤眉問道。
那名侍衛抱拳道:“啟稟大長老,我們在青霞山脈發現了一條炎陽礦脈,但現在卻被後面趕來的鄭家佔據了,而且他們為了不讓訊息散露出去,還殺了我們數十人,屬下也是在眾多兄弟的掩護下,拼死才逃出來報信的。”
“什麼?這是在欺負我鄭家無人,帶我前去!”文仁勃然大怒,一把抓起侍衛便化作流光消失在了院子裡。
同一時間,文府又十幾道光芒飛出,尾隨於文仁而去。
房間裡,文聞也歉意地抱拳道:“不好意思啊,流雲兄弟,姬若兄弟,我也得跟過去看看,只能失陪了,改日再向兩位兄弟賠罪。”
楊辰笑道:“文兄有事儘管去處理,不用管我們,如有需要知會一聲便可。”
文聞客氣點頭,道:“那就多謝兩位兄弟了。”
“娘,我要去。”文鈴對蘇紫月道。
“你別去給你爹和你大哥添麻煩了,他們會處理,你就老老實實地在家裡面就好了。”蘇紫月道。
“娘,爹和哥哥可能會和鄭家的人發生衝突哎,你不擔心他嗎?”文鈴道。
“我相信你爹,今天你就是把天說破了也不准你出門,就好好地待在家裡。”蘇紫月道。
“娘,你這是情人眼裡出西施,因為你愛老爹,所以你才會有老爹很厲害的錯覺,其實在外人看來他很弱的。比如在我眼中,他就很弱,若是要同境界之中,他肯定打不過我,所以女兒還是勸您趕快帶著我跟上去瞧瞧吧,可不要真出了什麼事,那時候想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文鈴一本正經,但給楊辰和邃流雲兩人的確實震驚,有那麼說自己老爹的嗎?這確定是親生的?
要不是看著蘇紫月端莊賢淑,溫柔有禮的,兩人都忍不住要懷疑,她是不是給文仁戴綠帽了。
一旁,蘇紫月氣得瞪了一眼文鈴,“你這丫頭,有你這麼說爹的嗎?簡直就是目無尊長,無法無天了。”
這時,邃流雲也看向楊辰,道:“師兄,我這個時候是不是也要說些什麼?”
楊辰白了她一眼道:“你是師傅,你自己看著辦啊!”
“哦!”邃流雲看向文鈴,道:“小鈴,你這樣是不對的,為人處世要懂得謙遜有禮,尤其是對自己的長輩,更應如此!”
蘇紫心裡對邃流雲說的話十分認同,看向他時,眼裡也充滿了濃濃的喜愛之情,當然,這種感情是長輩對於晚輩的讚賞之情,無關男女。
雖然蘇紫月看起來很年輕,只有二十幾歲的樣子,但實際年齡若是按照凡人來計算的話,恐怕當邃流雲的老祖宗都足夠了,怎麼可能會對邃流雲這種嫩芽兒產生別的想法?
文鈴咻地跳到邃流雲的身前,拉起他的手便撒起了嬌道:“師尊,可是弟子就是想去嘛,你都不知道,弟子命苦啊,都大半年沒有出門了,你就給弟子說兩句好話嘛。”
s邃流雲頓時有些驚慌,這種情況沒有遇到過啊,就在這他不知道該
怎麼辦時,一旁的楊辰輕輕地瞥了一眼文鈴:“我說乖師侄啊,論起年紀你還要大你師尊好幾天,對一個比自己年紀小的人撒嬌,你也不知道害羞。”
文鈴臉色霎紅,惱怒道:“師伯,你不說話沒有把你當啞巴!”
她冷哼了一聲,也不再好意思纏著邃流雲,生氣地將頭轉向一邊,不再去看楊辰。
楊辰繼續看著文鈴悠悠地道:“以你現在的修為,別說幫忙,添亂還差不多,這人啊,修為低不要緊,得到有點自知之明,你說呢?”
“師伯,你這人真討厭。”文鈴氣惱地說道。
楊辰微微一笑,並沒有與她拌嘴,而是看向蘇紫月道:“夫人,可否告訴晚輩青霞山脈在何處?”
蘇紫月滿臉憂容的神情中露出一絲訝異,她沒有想到楊辰竟然會如此問,笑道:“位於這裡赤雲城東邊約摸五千裡,不過,姬少俠乃是客人,其中危險難測,沒有必要淌這趟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