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中,她尋不到一絲光亮…
陳靖安一手撈著她摟在懷裡撫捏,一手摁開燈靠著床頭櫃倚坐著吸菸,呼吸聲粗糲嘶啞。
一支菸結束,他抱起南梔,姑娘被驚醒緊抓他的手指,眼神裡泛著水光祈求。
陳靖安沉默不語,帶她進了淋浴間洗乾淨。
抱回來又關了燈,再次把姑娘擁入懷中,手掌撫過之處,皆是風/情。
他從未有過這樣的失控,在情事上他向來有足夠的自控力,就算是從前戀愛的那段時間,他也只是疏解下即可。
可是今天,他對著南梔這副生澀的身子,竟然萌生出了摧毀的快/感。他要霸佔她,用最原始、最猛烈的方式。
……
清晨六點半,南梔被鬧鐘吵醒,她要起來梳妝打扮。大年初一,走訪拜年的必定不會少,她得以最好的姿態出現在一眾人面前。
身上每一處的痠痛都在向她昭示,她,由一個女孩變成了一個女人…
真真正正的,成為了身邊這個男人的妻子。
南梔在他懷中躡手躡腳地輕動,還未坐起,便被人攔腰抱過,順勢欺身而上。
“我… 我要起來了… ”
陳靖安表情懶懶的,“等會再起…”
然後… 他又一次開始了新一輪的動作…
對著南梔上下其手,苦不堪言。
這一次,不同於昨晚的掠奪,他極為溫柔,注視著這個姑娘因他而情/動,動作越發的輕柔…
清晨的燦陽沿著窗簾縫隙灑進來,叫彼此看的都好生真切。
南梔看著這個男人在自己頭頂流露出的情/欲;陳靖安也更加清晰的看見,在南梔身上,那兩團軟綿被他頂的上下輕顫,他撫上,獲得最大的滿足…
一次釋放,南梔拱起了身子,死死咬住的下唇崩開,發出了一聲細碎的輕嚀。
陳靖安在她頭頂滿意的笑著,溫柔而又體貼地為她拭去臉上沾裹汗珠的碎髮,“舒服麼?”
南梔不好回答,害羞的側頭避開他灼熱的視線。
“嗯?”
見她不說話,陳靖安存心折騰,用力地頂了兩下,叫她苦不堪言。
最後在他的逼迫下,她無助的輕答,“舒服…”
陳靖安笑了,對著眼前的姑娘迎著清晨的陽光。
南梔一時失神,她看著這個被她稱之為丈夫的男人,竟在這一刻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真實。
……
無疑,兩人遲到了。
等他們下來時,一家人都快吃完了早飯。
陳靖安順嘴胡謅,“早上熱水器壞了,修來著。”
誰也沒出言責備二人,只是葉晚棠稍微面露笑意提醒了一句,“快吃飯吧,飯菜都涼了,以後早一點。”
“嗯,知道了。”
南梔面色擋不去緋紅,有害羞,也有… 還未消散殆盡的情…欲。
大家心知肚明兩人遲到的原因,誰也不會多說什麼。只是在心底裡高興,總算是了卻一番心事。
飯後南梔隨葉晚棠和大嫂一同在客房斟茶靜候前來拜訪的客人,陳靖安兄弟同父親出去應酬。
這一天小南梔沒精打采,陳靖安神清氣爽…
忙碌一天之後南梔早早睡下,也忘了什麼為丈夫守床的事,好在她為陳靖安留了一盞明燈。
陳靖安回來的時候臨近十二點,醉酒而歸,南梔迷迷糊糊的被困在了床笫之間,身上撲著的好像是一隻喂不飽的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