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告訴你家將軍,我叫凌寒!”凌寒淡淡的道:“至於登門造訪就不必了,日後若是有機會,我會親自去造訪他的。”
那領頭士兵不敢久留,急忙跟隨著前面計程車兵逃走了。
那些被救下來的村民們紛紛出來道謝,而凌寒和白墨卻是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莞簿尚確實有些可惡…”白墨沒有出過宗,心性還較為單純,甚至有些嫉惡如仇。
對此,凌寒只是笑了笑。
“那你想不想去揍他一頓?”凌寒笑著問道。
“真的可以?”白墨來了興趣,對付這種人,他覺得就應該給點顏色看看,最好是以暴制暴。
“那我們就先去大危城吧,然後再去玄京。”凌寒道。
“好..”白墨倒是覺得很好玩,當即就答應了。
而凌寒則是心中不空,因為他覺得,去大危城恐怕不會是他們揍那個莞簿尚一頓那麼簡單。
白墨心性單純,自然是想不到背後的東西,但是凌寒經歷了兩世,前一世他就活了許久,不管是看人看事,都很透徹,幾乎沒有他看不穿的。
這莞簿尚的府中有殭屍,先不說這殭屍從何而來,反正這殭屍不是好東西,是邪物,和這種邪物沾染的人,也絕不會是什麼好人。
並且他是聖上和太子的人,而那餵養在他家中的殭屍會不會是聖上或者太子讓其餵養的呢?
他們半夜來這麼偏僻的村莊抓人,為的應該就是抓人來餵養那隻殭屍。
所以,越想凌寒越覺得這其中有陰謀,並且他想去玄國都城玄京調查他的身世,其實不是調查他的身世,而是調查他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他背後的印記和虛甲乙帶來的男扮女裝的公子脖子上的印記幾乎一模一樣,而這印記在前世他是沒有的。
總之,這印記應該就能解開他是為何來到這個世界的,但是想要調查這個印記,就要接觸虛甲乙,而虛甲乙是玄國朝廷重臣,想接觸他就得深入玄國的朝廷。
現在的凌寒正差一個接觸玄國朝廷的機會,而這莞簿尚現在在他看來倒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之前都沒覺得,直到剛才那些士兵在村裡抓人的時候,才他是這麼覺得的。
“轟….”
天下雨了,打雷了。
凌寒和白墨在一處山洞中避雨,原本白墨可以以元氣抵禦雨水的,他們根本無需躲雨。只是凌寒說這是世間百態,得好好體驗一下,不然凡事都以修煉者的身份去解決,那會失了樂趣的。
再者,走了這麼久,凌寒的馬倒是沒問題,白墨的馬卻累了,得補充下食物休息下。
凌寒冒著雨,找來了許多很短卻很蓬鬆的草,這叫馬精草。
聽它的名字就知道,這是給馬吃的,並且是一般的馬吃不到的草,這片天地的人們也並不知道,這叫馬精草,是給馬吃的,只將其當做雜草。
“嗚嗚…”
然而,見凌寒冒雨從外面給自己採回了馬精草,小紫有些感動一般,眼中竟然流出了淚水。
它記得這種草,是小紫最喜愛的食物,那個時候身在草原,想吃多少就吃多少。說來奇怪,它身邊的馬都不吃這種草,就它愛吃這種草。
或許它的精壯和靈智,就是因為這關係吧!雖然它在吃這草之前就已經有了些許靈智。
“別哭,快吃。”凌寒知道小紫很感動,所以便摸了摸它的頭,笑道。
而白墨的馬確實聞了聞,一點都不吃,但是凌寒卻對他投去了寒冷的目光,嚇得它立馬吃了起來。
這看得白墨是驚訝得合不攏嘴來,看凌寒的目光有點像怪物一般,他實在不能理解,為何凌寒一個眼神就能讓馬聽話,甚至都不用說想讓這馬乾什麼。
安頓好了馬,凌寒這才躺在一旁的石頭上睡覺了,而白墨仍舊是負責守夜,到了他這種境界,不吃不喝不睡,連續數月都沒事。
“轟…”雨越下越大,雷也越打越大。
正在睡夢中的凌寒卻是驚醒了,他不是被雷聲驚醒的,是被外面急速而來的腳步聲驚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