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有這種心思去管這閒事,救治馬伕兒子也只是恰巧碰到了順便救一下,但是他卻也很好奇,這殭屍是怎麼憑空而來的。若是隔得近,他順便去將其殺了也沒什麼,畢竟也算作了一件好事。因為這周圍的都是一些普通百姓,大不了也就是一個練武之人,練武練的也是外功,對對不了殭屍。
“回稟恩人,這傷口是被玄國大危城莞簿尚將軍府邸中的怪人抓傷的。”馬伕的兒子道。
他叫張宜禮,十日前,按照約定,他將養好的馬匹送到將軍府,拿了錢便準備走。可是那一日將軍府的人很忙,便沒人送他出門,讓他自己走。
來過了好幾次,張宜禮自然是輕車熟路,可是在經過往常走的那個小院時,他卻聽到了一道有些刺耳的聲音,起了好奇心的他便想上去瞧瞧。
當接近那小院中的屋子時,一股股惡臭迎面而來,就像是屍體腐爛的味道,他差點就吐了出來。由於這一幕是在太詭異了,他不敢太過靠近,只是在門外隔著門格上的布紙依稀看到裡面房內有一道身影。
他能看到,那是一個身材凹凸有致的女人,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讓他汗毛聳立,只見那個女人渾身是血,一臉漆黑,正吃著啃食著一個人。
這一幕讓張宜禮嚇破了膽,而正是因為這樣,房內的女子發現了張宜禮,快速的來到了房門之後,那長著修長指甲的手幾乎是捅破了門,差點就抓了張宜禮,還好張宜禮躲得快,只是被抓傷了一點。
而門內女子的手在陽光的照射下,不停的冒煙,飛快的縮了回去。
而後,張宜禮頭也不敢回,一路飛快的往回趕。
自回來後第二天,便高燒不退,請了數個大夫也都束手無策。後來的事,凌寒便都知曉了。
“原來如此。”凌寒點了點頭。這殭屍在玄國大危城內,那他想幫也幫不到了。因為大危城離此地足有兩百多里路。
既然如此,便沒必要久留在這裡了。
臨走前,凌寒再次叮囑了一番馬伕夫婦該怎麼做,然後再離開,離去前馬伕又送了一匹馬給白墨。還說只不管何時,只要凌寒有需要,要多少馬就能有多少馬。
凌寒倒是沒將這事放心上,這種普通人家,身心淳樸,可沒必要將人家牽扯進自己的是非中。一個人無故想要很多很多的馬,若不是商人便是籌備自家力量的。凌寒不是商人,所以用不著馬,而他也不需要籌備這些軍隊的力量,因為他不是什麼將軍,不是什麼朝廷重臣。
於是,凌寒和白墨上路了。一路朝玄國都城的方向而去。
白墨能夠踏空飛掠,想直接帶著凌寒快速的飛到玄京,卻被凌寒拒絕了,說是好久沒像這麼放鬆過了,想慢慢走,欣賞一下一路上的風景。
白墨也停好奇,這凌寒到底怎麼做到讓他身下的馬兒聽話的!
“它以後就叫小紫了。”凌寒躺在馬背上,翹著二郎腿,嘴裡咬著堅硬的細草,道。
“你說這馬以後就叫小紫?”白墨覺得有些好笑:“小紫…哈哈!”
“我以前也有一匹….”說到這裡,凌寒便沒再說了。
“師兄,你以前?難不成你以前也有這樣一匹馬?”白墨笑著搖了搖頭,他覺得,他這師兄怕是愛馬愛來有些失常了,他從小就和凌寒在一起,從未見過凌寒有過馬。甚至連馬都沒騎過。
然而,凌寒沒有理會他,閉著眼,享受著陽光的滋潤。
“師兄,我就搞不懂,為何非要讓宗主廢了你的氣海?十八年的努力皆付諸東流,作為一個修煉者不好嗎?”望著躺在馬背上的凌寒,白墨疑惑的道。
他是真搞不懂凌寒怎麼想的,即使想出宗,也沒必要讓自己成為廢人再出宗啊。
現在的凌寒,也不再是天宗之人,若是出現一個比他境界高強的人要殺凌寒,他還真沒絲毫辦法可以保下凌寒。畢竟天宗已經不是凌寒的庇護所。
“想清靜清靜….不想被人打擾,所以想成為一個普通人!”凌寒說的是實話。
他和天宗撇清了關係,淪為廢人,就是不想被人打擾,而主要是不想被天宗內的人打擾。他說的自然是青芒那老賊。
現在的他,是清靜了,可是又面臨著新的問題,那便是這一路上監視著他們的人。
凌寒沒有在意這些人,只要這些人不動手,他是不會在意的。他們想監視就監視吧,反正又少不了一根頭髮!
見凌寒不願在這問題上多說什麼,白墨自然也不再多問,只是心裡好奇著罷了。
“師兄,那你說說,你怎麼就能治那張宜禮的病?”白墨從小和凌寒在一起,也根本不知道怎麼治療這種病,遇到這種事,肯定是動手直接將那人殺了。
“我在典籍上學的,誰讓你偷懶平時不多看典籍。”這個世界的典籍根本沒有關於殭屍的記載,所以凌寒忽悠白墨道,他總不能說是另外一個世界的生物吧。
“這樣嗎?可是師兄你翻閱過的典籍我都一一翻閱了一遍,沒有關於這種病的記載,也根本無從醫治啊。”白墨顯得很疑惑,他記得不管凌寒翻閱何種典籍,他都會跟著去翻閱的,從無遺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