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打草驚蛇,現在這些只是我們的猜測,沒有一點證據,說出來誰信?”
“好了,你放心吧,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任他有何計,我都能將計就計。”凌寒拍了拍白墨的肩膀。
“可是….”
“沒什麼可是,這十幾年他們對我的算計還少嗎?我不都挺了過來?”
“好吧..那師兄你千萬謹慎小心。”
………….
此時,隔天宗百里外,一輛馬車正朝著天宗飛奔而來。馬車前的馬,不是凡馬。拉馬車的車伕也不是平常車伕。
那馬車上插著一面金燦燦的旗,上面寫著鎮安王!
顯然這馬車內的便是此次玄國派遣到天宗觀摩的二臣之一的鎮安王離空。
“王爺,您覺得此次聖上派遣您和虛甲乙來觀摩天宗宗比,是為何意?”馬車內,一人端坐與榻上,一人虔誠恭敬的跪在榻下。
“此次天宗宗比內會出現一個耀世奇才,天宗以往將其雪藏,現在那人已經到達了一般人難以到達的境界,所以要藉助此次宗比將其展現出世間。”
“本來父皇準備派三哥去的,可是一月前天海邊境海賊四起,勢力漸大,三哥奉命前往天海邊境鎮壓!大哥身為東宮,要輔助父皇治理朝政,其餘各位姐姐都是女兒身,雖有才藝德行,但這種比武的場合不適合她們!父皇便只派我一人前來。”
“父皇說,這是難得的機會,前來觀摩,對於我的武道有裨益!讓我多看少說!”坐在榻上的離空淡淡的說著,一邊說,一邊喝著清茶。
“王爺,恕老奴直言,您真是這麼想的?難道你認為聖上的用意只是如此?”老僕人顯得很老了,但是眼神卻一點也不花,反而顯得很有精神。
“童叔,依你之見,父皇是何意?”離空問道。
老人叫童布換,是離空十年前從一個湖邊救上來!老人也是一個修煉者,且心思縝密,能察言觀色,他說他無兒無女,沒有任何後顧之憂,甘願留在離空身邊當隨從。
離空也正好需要一個心思縝密人,因為他凡事都不願去多想,覺得費勁!有這樣一個人幫他想,他才好一心投入武道。
“二十二年前,聖上和天宗宗主合力,平定了玄國!最後是聖上得到了江山,天宗宗主己不凡不服氣,才自立天宗的。”
“只要是當年在他們兩人麾下的人都知道,己不凡是想用天宗來和聖上分庭抗禮,而二十年過去了,聖上一直沒有要打壓天宗的意思,是念在當年和己不凡一起平定玄國的情分上!”
“不過聖上雖不曾打壓天宗,卻也不希望天宗在玄國內掀起什麼風浪來!而王爺的諸多兄弟姐妹中,只有王爺您才有真正的武道天賦,而您恰恰一心專研武道,對於朝政沒有一點興趣!”
“童叔,您的意思是說..?父皇以後準備讓我代表皇族和天宗打交道?讓我來制衡他們?”
“王爺果然聰慧,天宗不比其餘勢力,其中水有多深,只有一心習武之人才能懂得!聖上是不願你再繼續什麼事都置之事外,上次聖上將五萬精兵交於您手,您可是硬生生把他們解散了,氣得聖上一月沒有和你說話,現在看來,他的是消了氣!不但消了氣,反而對你抱有更大的希望。”
“怎麼講?”
“據老奴推斷,天海邊境的海賊半年前就已經很猖獗了,而這個時候需要絕對的武力鎮壓,聖上依然沒有派你前去,而是把你留下派到天宗來。”
“還有就是,與您同來的虛甲乙,和天宗可是有著一點恩怨!”
“這個,本王聽說過!虛甲乙有個女兒,被天宗的人給殺了。並且她的女兒死的時候已經懷胎十月,馬上就要生了,說起來,還挺可憐的。”
“可是王爺您不知道的是,那女人的孩子的父親,就是天宗裡面的人!”
“哦,還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老奴推斷,是天宗封鎖了訊息,然後讓聖上也幫忙封鎖訊息,那個時候天宗和玄國的關係,比現在要好,這才沒有傳出真正的訊息!只傳出虛甲乙女兒十月懷胎被入室盜竊的人給殺了!”
“那你又是哪裡來的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