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妥了,不過卻被己立業那傢伙發現了我,他並未發現我做了什麼,而且他向來自負,讓步名柏那傢伙不要張揚,所以這事應該不會出差錯的。”黑衣人出現在了青芒背後,恭敬的道。
“哼,應該不會?”青芒微微冷哼了一聲。
“屬下該死,還望長老恕罪。”這一聲冷哼嚇得黑衣人連忙半跪而下,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出。
“你要知道,我可是陪上我徒弟的性命來下這一步棋,你卻給我說應該不會……”青芒越說越冷。
“任憑長老責罰!”黑衣人繼續低著頭,可是冷汗已經順著額頭滴了下來。
然而,青芒卻是沒有說話,甚至沒有轉身,還是那副呆滯的神情,直勾勾的看著塘裡的魚。 這反而讓黑衣人更加驚恐。
“下不為例。”青芒沒有追究黑衣人,不過那魚竿上卻是順著魚線湧入了一絲暗勁!整個塘裡的魚都紛紛化為了血水,池塘的四周也出現了不少裂縫。
而這樣巨大的變故,卻沒有引起這院子絲毫的動靜。
“哼!”青芒扔下了魚竿,頭也不回的朝院外走去:“宗比差不多開始了,老夫倒要看看,這個凌寒到底有何不同。”
…….
晌午十分,天宗此次邀請的賓客幾乎差不多都到齊了,那賓客席中,只差兩位罷了。從這席位處於正中央的位置來看,這兩個勢力定然不凡。
而這兩位賓客,也正是此次玄國派遣來天宗觀摩的鎮安王離空和右僕射虛甲乙。
這人到了一定地位會在乎排場,現在幾乎各方勢力都到齊了,只差玄國這兩位了。
“師尊!”
凌寒和白墨走到了無雙長老身前,行了一個弟子之禮,而後又紛紛朝眾長老行李。最後才走到那端坐於眾長老正中的男子行了一禮。
他便是天宗的宗主,己不凡。
“凌寒,我們天宗已經沉寂了多年,世人快把我們給忘了!能否讓世人再次記起我等,就看你的了。”己不凡淡淡的說了一句,便又閉眼調息起來。
他們這個境界的人,就是如此,不管是說話走路,還是睡覺吃飯都在修煉。
不待凌寒答話,青芒急忙就將話搶了過去,他端起一杯酒:“師兄說的是,現在整個玄國乃是整個大陸只記得玄國了!特別是那些黎明百姓,是該給他們提個醒了。”
“凌寒啊,你可是我們天宗未來的支柱,也是無雙師兄的首席弟子,此次宗主和眾位長老都看好你,雖說是自家人比武,但也不能弱了我們天宗的氣勢!你說對嗎?”青芒把敬己不凡的酒喝了下去,像是一個極為關愛凌寒的長輩,道。
只是,青芒和無雙一直不對路,凌寒是知道的,並且剛才青芒喝酒時露出的冷笑或許別人沒看到,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三長老說得是!不過弟子從不認為本事比其他師兄弟大,最後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說不定最後會是您的弟子長青師弟贏得第一名也說不定,你說是吧?”凌寒氣定神閒,裝作沒見到,隨意的敷衍的一下便是。
說實話,他對這所謂的第一名根本不感興趣,若不是為了報達無雙,他或許早就離開了天宗。
因為他一直想去解開心中的迷!
“凌寒師兄謙虛了,我自知不如你,等會兒臺內見時,你可要手下留情才好。”長青緩緩道。卻是沒有半分師弟的模樣,話音顯得有些陰陽怪氣,凌寒的存在,一直是壓在他心裡的石頭,只要凌寒在,他便沒有出頭之日。不論做什麼,凌寒永遠要壓他一頭。
“豈敢,皆是師兄弟比武,點到即止!”凌寒又說了句,然後朝己不凡和眾長老行了一禮,便站到了無雙身後。
“師兄,我總覺得青芒長老今日怪怪的,往日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和你說一句話,今日居然對你說了那麼多,還有那長青,平日裡看你的目光總是恨不得千刀萬剮,而今日不但沒有,反而是陰陽怪氣的笑!”白墨低聲對凌寒說到。
“事出反常必有妖,等著吧,青芒那老賊多半不會讓我這麼容易贏得第一的,我想他們肯定會在擂臺中動手腳!”凌寒也低聲道。青芒和長青的異常,他自然是察覺得出來。
“什麼,他們竟然敢在擂臺上動手腳…”白墨差點驚呼了出來,好在凌寒的手將按住了他的嘴巴。
“噓…!我只是說可能,我也不敢確定!不過不管他們有什麼陰謀詭計,我自能破之!”凌寒並不在意這些詭計,現在論實力他可能不是青芒的對手,可是要論算計,他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師兄,要不要告知師尊?萬一他們真的暗地裡動手腳,那你豈不是很危險?”白墨有些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