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謝,只要你不恨我就可以了。”這是話中有話,杏花嫂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翻過身來,像雞公打蛋一樣,把她按在床上,後山囪上,比雞公打蛋還快,飛快打了一針。
針痛定位,蜂尾針,哎喲,如同被毒角蜂蜇了一下,杏花嫂巨痛難忍,再不敢大聲的情狀況下,還是捂著嘴巴痛叫了一聲,痛出了眼淚。
這一針,比先前的射睛之舉還要突然,不知其從何而來,又是如何打的,打了些什麼。只是黎杏花從痛感上,知道是被打了一針。
腹看,看看就令人銷魂,不是親密到一定的程度,是不能輕易看到的,也是不能隨便看的。
往上看跟從上向下看是不一樣滴,左側看跟右側看也有不同,所以他倆不時變換身姿體位,再好好地看個夠。
箇中的滋味,因為相熟還不到能完全交流的程度,各自心知肚明,卻沒有一一說出口。
4★.
就在難以言宣神妙莫名,腹看漸行漸入佳境的時候,身為主動一方的邱癲子先是用她自閱胎記圖的不便開她的玩笑,吸引她的心神,就在玩笑話將完未完,她即將耍嬌使嗔沒有防備之際,他突然髮動,把她換到反看時的位置。瞬間定位精準,以雙角馬為器,小癲子的口裡噗地一聲,閃電般吐出一口如同冰晶一樣透明的蜂尾針,噴射而出,一射就準!
比初夜破身還痛,那是一個面在痛,這次不同,這次是隻有一個點在痛,不是有一點痛,是在那個點上痛得很深入很透徹,從膚到肌澈透到骨,那蜂尾針沒有客氣,針尖狠狠地紮在了骨頭上,直入骨髓。
痛入骨髓,痛澈心肺,刻骨銘心!豈止像被毒蜂蜇了一下而已。杏花嫂痛眼淚都出來了,她是夠堅強,才沒有痛哭出聲。說到底,她還是石質之體,這樣的極限刺激,對她還是有益的。
在這個節骨眼上,邱癲子卻沒有對她憐惜,非凡之人,必有非凡之痛,分娩都還是輕的。
他壓住自己的嗓子,把聲音約束成話外音一般,一字不差地送進她的耳鼓:“記做這個點,終身不或忘!這是開始的地方,開始——起始點!這個點就是線頭,從這個點起頭,整部就都順了。還有,有了這個點,就像給一座密閉的倉庫開了一個鎖匙孔,從此你自己進出就方便了。”
痛是很痛,痛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一丁點痛了。這一針的手段,也很玄幻。小癲子的這一針,是他今天的第二射,跟他的那兩毫射睛之舉一樣,毫無徵兆,突如其來,偷準時機,一擊得逞。同樣,射進來的是什麼,邱癲子也不解釋,只說了點點效用。
5★.
“你的先天胎記圖,既然能藏書,就能再藏別的,今後你可以好好利用——這一句算是把你弄痛了的補償吧。”
有些話,說的人不計代價,並不表示價值不大。有的話,花盡心思得來,對自己卻一文不值。
既然是邱癲子佔據了主動,他們的程序就不能依照黎杏花很適應的套路走,一驚一咋,不能讓她太安穩,一直是他的方針。紮上一針,又豈止已經講出來的效應而已。
這一針下去,邱癲子的‘先反後腹再深入’的調查三步曲的第一步,才真正結束。
而第二步,也早就開始了。不是等第一步完結再邁第二步,這種一環扣一環,環與環之間有一節疊交,從不脫節,這種行事的風格,就是陳家打在四大秘捲上的烙印。不論是做大事,還是行小節,陳家都是別有機杼。
先前那些腹看,還只是前戲。
邱癲子知道這一針能痛多久,痛感剛剛過,邱癲子的撩枝拂葉挑花手琺使將出來,逗得杏花嫂淚眼含笑,花枝亂顫,美中不足的是不能縱情笑叫,但平常音量還是可以的,還能笑出五六分,土牆的隔音效果很強。
這種不能完全放開,壓低音量辦事,反而有種邪異的魅力,更添神秘感和作惡的劇情心理,更加使人沉迷。
打針之後,邱癲子翻身在上,做回真正的主人,他的腹蓋面更廣,他的肺合量更大,他胸腹的‘盈縮之期’擁有更大的落差,他的腹部運動也要強力得多。
別人總以為男女辦事的時候,主要還得靠腰力,但卻說更多滴還得依靠髖胯之力和腹力,反而是把腰肢放鬆才更好。
世上沒有一部真正的珍經,也許就是因為流派太多了,沒有誰能真正整合為一,誰也形不成權威,儘管文字圖形多多,卻只能各說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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