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癲子暫停了,鄭重地說:“黎杏花,這是一件天大的事,你一定要小心在意,絕對絕對不能掉以輕心,這三天過後,你就要立即起程,立即找到穩婆子,向她學技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託庇於她,不然的話,少了她的守護,你可能有性命之憂!”
聽了這話,黎杏花也再肉動不起來,她楞了!他們的世界再次靜止。
“你幸好聽進去了。你現在聽我說,這話很要緊。你的先天胎記‘石上開花沐春雨’圖案,已經可以肯定就是,如果我的蜂花眼無差,這應該是一部可以劃出一個時代的大書,具體份量還不清楚,但最少也是四大秘卷那種級別的奇書!”
“這……胎記是書?還能是神密莫測的四大秘卷那種級別?這怎麼可能,一個生下來就有的胎記,長在後山上醜都醜死了,我自己都嫌了二十餘年,要不是怕痛,有時真恨不得把汪老二的殺豬刀借過來,割掉算了。你卻一下子把它說成了寶,這相差也太大了吧!”
“哈哈,世上的書有千百種,你是沒有出去走動,現在的大城市中有種很廣泛的傳說,說是絝帶索那麼大一條帶帶,就能藏得下數百上千本的書。據說還有更厲害的,指甲蓋那麼大的個小片片,就是用來刮後山都嫌小了,人家卻能裝得下成千上萬部書!你這麼大個後山了,藏有一部書,也能接受啦,只是想不到還是一部修行的書!”
4★.
“再說,這件怪事不是隻有你知我知嗎?我們都不傳出去,還會有誰知道?只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永遠也不會有人知道了!我們也就沒有那種危險了。”
“嫂子,你還是太嫩了,知道得太少太少。我們的世界,之所以有那種‘人在做,天在看’的傳言,有那種‘天知地知’的說琺,就是對於某些超乎於我們之上的存在來說,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就像是一部書一樣攤開在他們的眼前,髮生了些什麼事,就跟一本書有了更新一樣,人家只要一目兩頁地掃視過去,就纖毫畢現,我們想藏也不可能藏得住。”
“你是說,我身上的,你一解開,就有人會知道了?”
“那是必然的,有麝自然香,一解碼,它的一些資訊,立即就會像蜂群出巢一樣,轉瞬間飛向四面八方,我們還沒有那種能遮蔽這種資訊飛散的手段,卻有些超級存在,他們總有些官能在像雷達一樣不停地運轉。這世上一有這種不同凡響的訊息傳出,立即就能觸動他們那條敏感的神經,人家只要心血來潮,掐指一算,就跟看過的書一樣,就能知道所有。”
黎杏花:“這個世界太可怕了,我一個農家婦女,身上會有這種事,也會被神一樣的他們盯上,太令人不敢相信了。”
邱癲子:“就是令人不敢相信,當我用上上的解碼訣試一試時,解了兩次,就解出了兩段話。解出第一段時在七分驚詫中,還有三分懷疑,我還受得了。等解出了第二小段,就是無邊無際的震驚鋪天蓋地衝擊心神,我再不緊急自閉六識,我的內心就會天崩地裂,就會真的在一瞬間就會變成不折不扣的癲子,所以……”
“哪……你都被震驚成這種樣子,要是換了我,那又是怎樣的後果?自己被自己的胎記嚇得猝死?!”
“換成了你倒是不會,因為你還不懂其中的三味,你只會奇怪,還不會被嚇暈。”
5★.
“還好,還好,有時無知反而是一種特別幸運的好命。”
“對,說得好,就是這個樣子!”
“那我該怎麼辦?我是忙人無計,瞎子走上稀泥巴路,前後左右都邁不開步,什麼都不懂,你要不指點我,我怎麼曉得何去何從,總不能完全等找到穩婆子之後再說吧?”
“世道在鬧改變和開放,我們憂樂溝也真是越來越不一樣,就連我們的杏花春雨黎美女都要翻天覆地,還有什麼奇蹟是不可以的,沒有人能料到三十年後的真樣子,恐怕陳家也想不到吧?”
“邱癲子,你不地道,人家要你指點些實在滴,你又故意整出些感嘆,把話題岔開了!”杏花嫂不依了,不依又怎樣?她雖然是被他搬弄著變換姿勢,但還是能完全自主的。
“嫂子,反正你要記住了,你身懷秘卷的事,千萬不能瀉露出去了,那是能引起超級大戰的東東。好了,我們也不說了,說得越多,漏得越多,你記住就好。還是做我們自己的事吧。”
腹看更危險,貼得太緊,大幅度地相擁相親,動心動情免不了,危險係數在後看的基礎上百上加斤。
會撒嬌的女人不依時,是喜歡給男人治皮癢症滴。
多數女人就會在此際動手,她們的粉拳這是在這種情形下開練的。
杏花嫂動的是身體,她咬牙切齒,大力磳動,瞧這架式恨不得把他磳破皮。
別看邱癲子不是強壯型的,杏花嫂的撒潑他卻完全能架得住,他還在手上加了把力幫她,直到她渾身顫慄。
這只是假的,超過千次經驗的邱癲子自然知道。小癲子還沒有上拴嘞。小癲子再不服氣再不滿,也只好被倆人巧妙地涼在一邊,不時把眼珠子伸出來看看,他看到的只是一片黑暗,還沒有自己插隊的機會。
在他倆針也插不進去的貼合面之間,還是插進去幾張手紙,擦得溼溼的取出來,杏花嫂豔紅的臉上不勝羞怯:“不許看!”她探手間就從床上的某個位置取出個小小的塑膠袋子,裝了進去。
她果然早有準備。
俗世裡有種廣泛流傳的矛盾說琺,說是粘染了女液的物品會大不祥,又說女液能破邪,就連頂級仙寶混元金斗都是那樣被破的。
那麼,她的先天胎記,她胎記中的,難免會多次粘上女液,會不會對這部書的命運有影響?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