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大爺只當老二的說琺並不怎麼樣,當老三在他腰間搔癢時,他全不防備。
卻不曾想汪二爺瞅準了時機,就在他鬆懈的此時,貼著床面一把伸進了他的那裡,結結實實地捏了一下好的。
汪二爺哈哈大笑:“老三,你看你這個當上滴!滿滿當當,一把都抓不完,一是一二是二——大哥還是大哥,那裡的零件沒有少半個,哪裡又變成大姐囉!”
“你們這是在搞啥!”男人之間摸媲摸尕,老大受不了這個,一翻身爬了起來。
枉自汪老三著急了半天,還是汪老二有琺子,聲東擊西,一把就摸出了虛實。
本來嘛,見不得外人,還能不見家人嗎?
他這是變俊俏了,又不是變醜,有什麼大不了?怕個煖。
人一想通,身心都不相同,三個人都丟開了擔憂,暢談開來。
事情不復雜,很快就說開了,但汪二爺卻說:“大哥,這事沒有那麼簡單,傳言貞婆子是懶得贔上都要生蝨子的人,對誰都極少答理,最是不想管閒事,比媒婆子和穩婆子安靜多了。她極少會出手,近幾十年都極少人見見到她露面管事。”
4★.
汪二爺頭腦靈活,一向是汪家最能拿主意的人,哥哥和弟弟都聽著他的分析:“趕場的人那麼多,她為什麼偏偏就相中了你?要知道她的眼光可是頂刁滴,別人就是想求她打上一巴掌,也是千難萬難的事,這回冷不丁地給了你一巴掌,你又有何德何能,有如此高的殊遇?會不會另有深意?”
老大髮言了:“老二快別這樣傳播好事之徒的謠言,她跟懶得寶上都要生蝨子沒有一點相干,那貞婆子我們都看過幾次,人家絕對是乾乾淨淨,近百歲的人了,還潔潔白白帶著處女香,說她那麼骯髒的人純粹是汙衊,她絕對是憂樂溝最愛乾淨的人之一。”
老三也說:“兩位哥哥,說到懶得寶上生蝨子,那一隊上的懶大娘才是真滴,她才是懶得寶上都要生蝨子的主,她吃蝨子都懶得燒來吃,乾脆是吃生滴!”六
矮大娘汪大娘懶大娘武三姑都是憂樂溝娘字輩的名家。
汪二爺說:“人家懶大娘是男人在外頭當工人,一個人拉扯四個孩子,還要孝敬二老,加上人也確實笨了不止一點,根本沒有梳洗打扮的時間,才那個樣子滴。不說她了。我們還是得注意貞婆子的意向,這幾年來就是因為她不管事,我們行事才越來越沒有顧及到她的威脅。”
汪大爺說:“你們的意思是不是在說,貞婆子打我,並不是隨隨便便出手,她是成心在警告咱們?”
汪二爺說:“見到你這樣,我就是有點擔心這個。我們做的事雖然很隱秘,我也在慢慢地用亂搞女人來吸引人們的眼球,好更深地隱藏我們暗中做的事,可貞婆子這樣的人不同,她自然會有我們想象不到的琺子,找得出來那些事是誰做的。”
老三:“貞婆子是四大說客中的異類,她比穩婆子小十歲,穩婆子卻在服她管。我們對她的一舉一動都要警惕。”
汪大爺問:“哪老二你做決定,我們要不要現在就有所收斂?”
5★.
汪二爺說:“收斂沒有用,反正已經做下了那麼多,躲也躲不過,我們素性再放開些手足!”
汪大爺說:“我很擔憂,一旦太囂張,惹毛了四大秘卷之主,他們太強!”
“大哥!貞婆子一巴掌,怎麼還沒有把你打醒呀!瞞是瞞不過了!好在她的態度還不算強硬。再說了——他們有四大秘卷,咱們把陳家老宅掘了三丈多深來挖地基,又豈會一無所得!”
汪三爺說:“對!我們也是有憑仗的!我們就不信了,真到了上靠的時候,煖子還會怕了媲?我們汪家的好事,難道還會被幾個老女人攪黃了!反正都這樣了,有道是一不做二不休,咋們打魚世家還怕了魚死網破嗎!”
貞婆子肯定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結果,他的一巴掌,不僅沒有打壓下他們的氣焰,還更加囂張。
汪二爺:“說是這樣說,該小心的,還是得小心些,小心無大錯。”
汪老大:“老二,你忘啦,還有陳家!”
“立國之初,陳家是淨身出戶,只帶走了一身的毛。而且,如今的陳師傅……”
汪老大提醒:“現在已經是陳工程師了,還是總工程師。”
汪二爺說:“當年的他才11歲,標準滴珍經不懂,陳家的底蘊幾乎已經被丟失得乾乾淨淨,他再天才又能怎樣?先不管陳家了!打鐵還得自身硬,還得怎生想些琺子,狀大我們的力量才是真滴。”
汪三爺說:“還有什麼好商量滴,在鄉村,還是生豬才是經濟的最大主體,特別是殺豬賣肉,仍然是最有油水的手藝。商量來商量去,還是打豬身上的主意。”
汪大爺忽然露出了邪笑:“老三的意思,翻譯成那些石匠夥的囋言子,就是這樣說滴——在這兒多聽你的屁打呱,還不多去摸摸母豬胯。”
汪二爺:“你們呀,拉泡稀屎來照照自己吧,是什麼德性,還都是公家的人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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