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數十年以竹篙撐船打魚,他與竹子似乎已經相互通靈,老魚貓子一搭上手,竹杆立即就宛如有了生命,與他的精氣神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黎杏花只覺得公公的氣勢鬥漲,與先前粘粘糊糊跟在自己身後的厭惡樣子判若兩人,他就是一頭髮狂的老獅子,立即就遞出了爪子——竹杆一挺,大力頂了上去!
這才是他的真性情,哪管什麼後果,只要性子出來了,哪怕是上天也敢捅個窟窿。
瓦房上的瓦匹能有多大的承受力?自然是被這一捅而開,十數塊瓦片飛上空中。
長竹杆捅破瓦面,冒出出兩尺多長。
瓦面開了數尺見方的一個大洞。
還不等從破洞中墜落的瓦片掉下地,老魚貓子和黎杏花就看見了邱癲子。
邱癲子“哎喲!”一聲大叫,雙手捂襠,倒在瓦面上!長竹杆就從他的胯下穿過!
惹禍了!捅出漏子了!有多嚴重還不知道,看樣子不太妙!
今天果然有鬼!據說會看風水的高人也會看相算命,搞不清邱癲子為啥子沒看出這一卦。
這個一捫心思想在未時做醜事的《蜂花柬》高人,被一個凡塵中打魚的老人搭著兒媳婦的手,捅倒在房頂上。
大力打魚匠老魚貓子,借了黎杏花的玉手,一記上插,邱癲子就倒了下去。
不用細看了,在與竹杆的對決中,邱癲子的血**子再硬扎,也只有吃虧滴份,更不用提他那兩顆蛋子了。
他與她醞釀了小半天的未時做醜事的想琺,還能不泡湯嗎?
反倒是人家汪二爺,舊的前腳才去,新的後腳就至,都是乖乖送上門的。
而且從交談到‘成事’,用不著太多太多言語,就能一個開門,一個現山,眼看就該山重山覆,很快就是‘好事’連串滴趨勢。
2★.
汪二爺沒有遇到半點抗拒,就如願以償,把她平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就連汪二爺自己,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足豬變滴,雙腳一落地就能回精。
昨天,樊么妹使用了她最拿手的本事,在火鍋寶中用了微量的新增劑,就像是在底料中拌入了石山香沖天椒,把他和她都吃得大汗淋漓,兩個人都爽到了極致。
他們都把對方喂得很飽,以至於昨晚上汪二爺都能按抑得住自己的習性,沒有與黎杏花膩歪至一起。
上午再見到樊么妹,想起昨日的景緻,汪二爺不禁又是性起。
不曾想她的火鍋還是冷趣巴淡,就好比用打火石在寒冰上取火,擦上好久都點不著。以往滴享受無比,變成了缺牙巴咬幹鹹菜,單調枯燥又折磨。
他汪二爺的‘行頭’就是再不解氣,也只好草草收場下床。
一頓飯也吃得筋筋笨笨,可以說他今個的大胃子和小肚子都還是餓癆呱呱滴。
他跟著三弟火燒火燎地趕去看他們的老大,老大把臉死死地埋進軟枕中不肯抬起頭來看他們。
三弟不住地唉聲嘆氣:“二哥,我也只看到他一眼,一張臉確實變得白裡透紅,還粉嫩得過分,跟咱們嫂子都有得一比。他一見到我來就立馬爬到床上,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不管怎樣推攘都不肯再翻身抬頭,還閉緊了四板牙,問死不開腔!這可咋個整?”
汪二爺沒有像汪老三所說的一樣,他反而是與老三聊齋起來:“老三,誰讓你對老大這樣不敬的?你那樣做老大他能高興嗎?你得逗他笑,逗他開心,我們當弟弟的,怎麼可以對老大大喊大叫,還動手動腳呢?”
他們的對話,都有意不提“大哥”兩個字,怕刺激到他。
汪老三說:“老大現在這個樣子,你看他還笑得出來嗎?”
3★.
“真是滴,怎麼不可以,你這個弟弟怎麼對老大這麼不瞭解,老大的心是很軟滴,只要你對他有一點點好,他就會很高興了。”
“二哥,你就說怎麼辦吧。”
“你怎麼還聽不明白?我是說老大很愛笑滴,他的軟肋這個地方,就連跟嫂子辦事都不敢讓她摸,在他那裡一撓,準笑。你快去撓撓,越輕越好。”
聽到這樣的說琺,汪大爺不為所動,只因為他幾乎沒有笑穴,他最不怕的就是這個。
笑穴也就是憂樂溝說的‘癢凼’,憂樂溝有一種說琺,越怕癢的男人,越心痛老婆,一點不怕癢,沒有好心腸。有經驗的老母親,不會讓女兒嫁給不怕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