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又被王木匠揭走了一大塊山體,活該牠儘快活過來。
王木匠毫無異樣的感覺,在他職業性的精準眼力觀察下,‘桶一分配’瓶就是個大大的碧玉砧板,雖然被李五信的金屬性音波功凝結成了凍體,卻硬是被王木匠從這些果凍體中,看出了脈絡。
那是水脈與音波功相結合的脈絡。
王木匠用梅風鋸沿著脈絡切割,並不太費力,就將凍體先分出三分之一。
將將這三分之一七等分,按榜單排位由後往前的依次抽取。
七位大能各自將自己那一份凍體收進各自的個人道場中,用手段化開,把水沘出去,剩下的就是所得。
他們得到的當然不少,就算當爛鐵賣,也是筆大財,足以抵得上他們辛辛苦苦做手藝數十年。
這才只是第一輪分到的。理論上來說,第一輪分到的最多,因為越到後面,來的人可能越多。
這期間,同榜大能只來了一位,就是打石匠楊國道。
他是家父都看重的手藝人。在石工的某些技藝上,他是唯一可以與家父看齊的。
楊國道非常低調,自己來晚了一步少分上一輪他也不太上心。
第二輪八個人平分。
第三輪,也是最後一輪,還是他們八個人,將‘桶’內的凍體瓜分乾淨。
他們這個團體,都沒有髮生什麼不好的事,非常順利。
‘桶’外那些未凍的水體,此時已經有了十餘股勢力趕來了。有爭執、在扯皮、有打鬥、在搶奪。
不過規模都不是很大。
畢竟是意外之財,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實在得不到就當看熱鬧。
都知道這裡死的人已經太多了,都不想再鬧出人命。八位同榜大能,完事。
他們略一交流,都認為沒有再留的必要,於是決定:走人!
於是,李五信心意一動,收了桶!
於是,出事了。
兩河口慘案,算不上是蓄意而為。恰好是,事成於有意無意之間,之間,間!
意識體退回了索溪河李家旗段的少年月平,就正在沉思這個字。有意與無意之間,有間。面與面之間的間,是線。位面與位面之間的間,是什麼?
沒有誰說過是什麼的。
但月平已經跨入了文學的殿堂,雖然年歲還不算大,但他以主國詩星的名義已經是登入了‘跨世紀人才名錄’。
既然是名錄中人,當然有了足夠的文才可用。
月平對於前人沒有介定的東東,早就知道自己命名了,既使是暫時的名字,他也會給出一個名份。
就在今天,少年月平給出來了,即使只是他自己一個人用。這個名字就是:夾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