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則深還在和墨茉完過家家的遊戲,見到陸清棠抱著墨寶急匆匆來,還以為發生了什麼。
陸清棠放下懷中的墨寶,快速走到墨則深旁邊,伸手拔掉他頭上的簪子,又對他說:“鎮南王來了。”
一聽見“鎮南王”三個字,墨則深眼裡瞬間燃起了火。
昨天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既然知道了就忍不住生氣,他的女人被人抱著,他怎麼能受得了。
正好現在鎮南王來了,他要好好出一出心中這口惡氣。
胡亂整理好墨則深的頭髮,陸清棠領著三個孩子走出房間,剛好再次碰上紀文戰父子。
她衝著紀文戰和紀無痕行了一禮,“見過鎮南王和世子,宸王正在裡屋等著二位。”
紀無痕點點頭,面帶笑意看向了三個孩子,然後伸手碰了碰紀文戰。紀文戰立馬從袖中拿出紅包,先是遞給了墨寶。
墨寶並沒有伸手接,而是看向了陸清棠。
陸清棠點點頭,笑道:“拿著吧,還要謝過王爺和世子。”
三個寶寶方才一一接過紀文戰手裡的紅包,然後齊刷刷說謝謝,然後由陸清棠領著回到房間。
過了一會,紀文戰來到陸清棠的房間,他靠在門前,用手背敲著門,瀟灑脫俗。
陸清棠衝他招招手,紀文戰這才笑著走進屋,“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方才我父王來就是為的此事,一是為了拜訪宸王,二來是為了接你們進王府小住,以表達我們的歉意。”
陸清棠搖搖頭,“都說了不礙事,過去就過去了,至於你家我自然是要去的。終於等墨則深傷好了,我可以帶著孩子出去逛逛,可總住在客棧不太方便。”
聽罷這話,紀文戰立馬笑出聲來,“太好了棠娘子,我還怕你不去呢。我這就去和我爹去說,你們先收拾東西,下午的時候我親自趕車過來接你。”
說著,他四下看著,確定屋內只有三個小屁孩之外,再無旁人,於是便壓低了嗓音。
“對了,昨天晚上我問了我爹,他說他可以對著我孃的靈位起誓,他絕對沒有謀反的意圖,甚至想都沒有想過。這件事從頭至尾就是有人栽贓,有人要陷害我爹,你可要為我和我爹正名啊。”紀文戰一臉焦急。
陸清棠點點頭,“這個自然,你放心好了。”
她和墨則深自然要將這一切給查清楚,自從碰到墨則深喉,這冥冥之中就有一股力量將一步步把他們往鎮南王身上引,為的就是讓墨則深誤以為鎮南王謀反是個事實。越是給人一種可能的感覺,往往都是假的,而且這些人知曉他們的行蹤,必然就是身邊的人。
那個想要陷害鎮南王,又秘密想要殺害自己的人究竟是誰?
這時候,陸清棠這才想起來,面前只有紀文戰,那紀無痕在哪裡?
他該不會還在和墨則深在說話吧?
於是,陸清棠又趕忙向他問道:“你在這,鎮南王在哪裡?”
紀文戰愣了一下,然後撓撓頭,“你這話問得,他倆當然是在聊一些重要的事,我不能聽的。”
陸清棠眯著眼,面上笑得有些僵硬,“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大兒,出了昨天的事,你覺得墨則深能跟你爹好好說話嗎?”
紀文戰意識到了什麼,立馬轉身衝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