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棠一臉恍然大悟,“啊對對對,不一定是哭呀!”
她猛然拍著大腿,“對,說不定就是嗆哭的,我想多了,是我想多了。”
可是,墨則深為什麼會生氣呢?
這關他什麼事?
她剛想開口想紀文戰問,紀文戰就說話了,“人家宸王和李小姐聊得好好的,你們在那邊扯嗓子大喊,你說說人家能不生氣嗎?”
一切都解釋通了。
原來是這樣啊!
……
第二天的時候,一切彷彿又回到從前,曾克還是那樣不著調,墨則深依舊有事沒事兒和陸清棠搭話。
陸清棠把紀文戰的話當了真,也就沒把昨天遊湖的事放在心裡。
她現在惦記著的全是李智的那些勾當,而墨則深與李靜姝情意綿綿的這兩天,也不是全無收穫。
李靜姝告訴墨則深,李智以前從不愛養鴿子,最近幾月竟然養起了鴿子。
那些鴿子紀文戰認識,全都是信鴿,負責傳遞信件,而且路途不是很遠。
可會是誰經常與李智用信鴿傳遞資訊,可李靜姝不知道對方是誰。
既然知道對方的手段,他們也知道該如何對付李智了,經過幾人不眠不休,輪番看守,終於抓住了那隻信鴿。
當夜,幾人再次聚在陸清棠的房間裡,一起檢視信件內容。
上頭的大致意思是讓李智重新換一個人,讓他頂替王彪的位子,繼續在山寨招兵買馬。
而寫信之人正是鎮南王。
“這不可能,這不是鎮南王寫的,這是誣陷!”紀文戰只看一眼便否認了。
眾人連忙看向他,“你認識鎮南王?”
紀文戰一時想不出應對的話,連忙看向陸清棠,向他求救。
陸清棠立馬開口解釋,她用手指著信,對眾人說:“你們想啊,鎮南王那麼厲害的一個人,李智是什麼東西,小小的知縣而已,誰會把他放眼裡,他又怎麼會親手寫信給一個小官。越是這種預謀造反的大事,肯定有專人與李智對接,怎麼會勞煩鎮南王的大駕呢。”
說完,她一臉得意地看向紀文戰,好像是在炫耀一般。
而紀文戰也向她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贊同。
墨則深點點頭,“棠棠說得沒錯,這件事還的確是有蹊蹺。既然這封信有可能是假借鎮南王的名義,那麼說不準就是有人在陷害鎮南王。”
“我贊同宸王的觀點,我也是這麼想的。”曾克一臉乖巧地舉起手。
墨則深轉過臉,一臉冷漠地看向他,“誰讓你贊同了,本王不稀罕!”
曾克聽罷此話,滿臉怒意地看著他,“宸王,我可沒得罪過你。”
墨則深冷笑著看向他,“有沒有得罪本王,你心裡沒點數嗎?”
房間裡,一時間陷入了尷尬,曾克原本憤怒的臉,一下子又變得有些不自然。
他轉過臉看了旁邊的陸清棠一眼,然後低下頭,不再說話。
為了緩解氣憤,陸清棠便問墨則深下一步該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