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餘白開口了,“夫人,不如我們先去山寨裡歇一宿吧,順便也能給文大哥療傷。”
陸清棠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奇怪,你怎麼改口了?先前不還陰陽怪氣的嗎?”
餘白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都是誤會,誤會而已。”
剛剛在與土匪搏鬥中,他險些幾次喪了性命,全都是文戰將他從虎口拖出來,他能不感激嗎?又怎麼好意思再對著人指桑罵槐,那不就成了畜生嗎?
於是,他們幾人就一起回到了山寨。
那些個土匪,死了的就直接被擺成一排,活著的全都被捆在一起單獨關押,整個山寨變得十分空曠。
到了山寨,陸清棠看到了水靈薰,她正在和水雲奚和墨新玉相擁在一起。
她騎著馬到了縣衙,找到知縣讓他出兵救人,可誰知這知縣根本就不理會,還把她趕出衙門。水靈薰哭著騎馬回來,決定與陸清棠他們同生死共進退,可誰知剛出城就遇到了墨則深。
墨則深立即用自己的令牌去當地的練兵團調來百十來號官兵,片刻間就攻破了這個小小的山寨。土匪之所以如此猖獗,全是仰仗著方城縣知縣王喜來的扶持。
明天一早,他就會押著這幫土匪去縣衙質問,同時再去辦康元帝交給他的差事。
土匪頭子的屋裡,陸清棠一一幫助這些受傷的人上藥,墨則深正在山寨裡巡視,檢查有沒有漏網之魚或者一些隱患,蘇木和蔻丹他們去煮飯給眾人吃。
三個寶寶吃了一些現成的吃食後已經睡下,他們今天受了驚嚇,睡著了都是一驚一驚的。
另外一間屋裡,陸清棠輪流給人上藥。
上完了藥,一個個都離開了,現在就剩下傷情最輕的曾克,她還沒碰到他,這貨立馬嗷嗷大叫起來。
還是一如既往地怕疼。
陸清棠一巴掌砸在他腦袋上,兇巴巴道:“閉嘴!”
曾克立馬變得委屈巴巴,陸清棠冷笑起來,“這裡就數你個頭最大,也就數你最沒用,頭上一個包而已,你瞧瞧你那德行!”
曾克一臉不服氣,他指著房門的方向喊著,“誰說我個頭最大,剛剛那個將軍他比我都高,也沒看你敢對人家說什麼呀。你怕了吧,就會欺軟怕硬!”
陸清棠瞪了他一眼,然後在他的額頭上塗抹上藥膏,曾克立馬尖叫起來,卻被陸清棠一把捂住嘴,
“叫什麼叫,別把我的孩子吵醒了!”陸清棠警告著他。
誰知,聽了這話的曾克更氣了,他哭喪著臉說:“我們的院花終究還是被別人摘去了,哎……”
然後他又抬頭看向她,問道:“能告訴我這人誰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打他。”
他說著,咬牙切齒的模樣,看起來一副兇惡的模樣。
陸清棠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忍不住揚起嘴角說:“你不認識,也沒必要認識,跟你沒有一毛錢關係。”
她正說著,瞧見門前進來一個女人,那女人嘟嘟唇特別出戏,陸清棠一眼就認出來她。
她就是那個衝自己滿眼兇狠的女人,只是陸清棠很奇怪,她又不認識她,為何要這樣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