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棠走出房間,對曾克尷尬地笑了一下。
曾克也“嘿嘿”笑了兩下,“棠主,在背後說別人壞話的是不是不太好?”
陸清棠伸手撓撓頭,“曾克,你聽我說,我沒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
曾克哼了一聲,“是什麼?說不上來了吧?”
“不過你說的好像很對,我這個人真的是挺小氣的,所以我就不打算把我剛剛看到的告訴你們了。”
陸清棠瞬間好奇起來,“你看到了什麼?”
然而曾克卻賣起了關子,他努努嘴,“不告訴你!”
陸清棠剛想開口向他道歉,卻又聽見背後的墨則深開了口。
他雙手抱臂走出房間,衝曾克笑笑,“別鬧,這也不算是說壞話,頂多算是……”
他有些無奈地笑了笑,“算得上是本王和王妃在打情罵俏,本王也知道曾小哥你其實很大度,同你開玩笑呢。”
曾克撇撇嘴,又道:“我剛剛是看見有兩個小廝在晨暉苑附近鬼鬼祟祟的,我跟過來了,然後那老頭不見了。”
說著,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原諒我不擅長跟蹤,怕是讓他發現了,打草驚蛇了。”
聽完曾克的話,陸清棠不由得看向了墨則深。
而後她又開口問曾克,“那兩個多大年紀,穿的什麼衣裳?”
曾克便說:“大概是二十來歲上下,穿著一身深藍色圓領羅衫。”
一旁的墨則深立即開口,“我元琅去查查。”
說完,他轉身便離開了。
陸清棠便對曾克說:“這件事墨則深去處理了,我們進去討論一下架橋手術的流程,結合谷主的身體狀況整理出一套方案。”
曾克點點頭,跟著陸清棠便進了屋。
兩人忙活了一兩個時辰,終於把方案給弄好,隨後又去看了看水方野。
水方野在睡著,旁邊是水雲川和水星月在看著他。
四人聊了一會,囑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尤其是術前不能進食的事宜,囑咐完了以後陸清棠便和曾克離開了。
可剛走出房間,陸清棠便看見了站在廊下的紀文戰。
他站在院子裡,正翹首看著房門的方向,一見到陸清棠卻又立馬轉過臉。
看樣子他也很關心水方野的身體。
畢竟是外祖,有著難以割捨的血緣關係。
而且哥哥對母親是有記憶的,他看見外祖就不自覺地想到了母親,這個時候必然會想念母親的。
想到這,陸清棠轉過臉對曾克說:“你先回屋準備手術用的材料,明天一早我們手術。”
曾克點點頭,抬腳便離開了柔光苑。
見曾克離開得老遠,陸清棠方才走上前,開口問紀文戰,“怎麼不進去?”
紀文戰靦腆一笑,“我沒打算進去,就隨便轉轉,順便看看你。”
“對了,我聽說早上出事了,水土司想要殺人滅口,有沒有這回事?”
看著他的表情,很明顯可以看得出來,他是在轉移話題。
陸清棠不打算戳破他,便笑道:“沒事,都是誤會,也沒有傷到我,哥哥就別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