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說本王的王妃是丫鬟!還說她不懂事,你有幾個腦袋!”
她的話還沒說完,墨則深就把葛氏的話給打斷了。
他的聲音很是冷冽,讓葛氏在地上瑟瑟發抖。
她立即擺擺手,“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小人怎麼敢這麼對宸王妃,實在是不知道她是王妃呀!”
這時候,花老夫人冷笑了起來,“是嗎?可你們卻不是這麼說的。”
她往前走了兩步,繼續道:“我提醒了你多次,她是宸王妃,你們非但不信,還要把宸王妃送進衙門,真是好大的膽子!”
她的話說完,葛氏和水方櫟當即打了個擺子。
他們匍匐在地上,渾身抖個不停,就像是篩子一樣。
水方櫟為再次辯解道:“我們沒有,我們只是擔心有人會以宸王妃的名義來騙人,我們也是為了維護王爺您的名譽。”
墨則深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的意思是在維護本王的名譽,是本王錯怪你了?”
水方櫟愣了一下,他擺擺手說:“不敢不敢。”
墨則深眼眸一陣玩味,“有什麼不敢的,你這也都是為了本王好,是本王錯怪你了,那本王給你道個歉好不好?”
水方櫟眼眸頓時閃現出驚悚,臉色瞬間變得煞白起來。
他的喉嚨往下淹了眼,連忙衝墨則深擺擺手,“不是的王爺,草民怎麼敢,草民……草民錯了,草民不該質疑宸王妃的身份,是草民該死……”
他一邊說,一邊將自己的頭磕在地上。
墨則深白了他一眼。
本想將這兩個老傢伙暴打一頓然後丟出藥王谷,讓他們吃點苦頭。
可來的時候他讓餘白已經提前打聽清楚了。
水方櫟是水方野的弟弟,也是前一任藥王谷谷主的兒子。
本來藥王谷是水方櫟繼承的,可這個傢伙不爭氣,酒後調戲了良家婦女,讓人家找上門來。
谷主向來剛正不阿,當即就將他押進衙門,並取消了他繼承藥王谷谷主的資格。
後來水方櫟在幾年內都老老實實的,老谷主就心軟了,但為了藥王谷的將來,讓水方野同時接任藥王谷和土司府,說是等將來水方野百年以後再傳給水方櫟,或者他的後人。
昨晚,水方野嚥氣後,花老夫人當即就派了管家去水家和土司府報喪。
水家離得近,故而來得早一些,只是沒想到一早就來了。
看來水方櫟對於自己藥王谷谷主一位已經急不可耐了。
只是他有些好奇,這麼一個德行的人,他也能把藥王谷管好。
不過這都是他們藥王谷內部的事,他們都是外人,管不著這些閒事,他也不想管,他只想給他的女人出口氣。
想到這,墨則深沖水方櫟和葛氏勾勾手指,示意他們近前來。
水方櫟和葛氏對視了一下,全都一臉不解。
宸王究竟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