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文戰“嗯”了一聲,又道:“對,而且這樣的人不能招惹,甩也要甩得有分寸,千萬不能讓他咬到自己。”
陸清棠笑了笑,“你們的話我記住了,我會好好想一個萬全之策,把這個狗皮膏藥給甩開的。”
不用提名字,陸清棠就知道他們的意思。
剛剛她也看出來了,李大慶這個人不是好東西,所以她採用迂迴戰策,先讓他放下戒心。
不過他的事暫時不重要,現在最重要的事要接近水星月,好得知那種秘製毒藥究竟是何人會解。
這樣就能鎖定母親的身份,更快地找到線索。
於是,他們便討論如何接近水星月不被察覺。
曾克很是不屑,“她這個傻丫頭大大咧咧的,你們都想多了,跟她直來直的就行。”
紀文戰卻不以為然,“我不同意,這個丫頭只是表面上看著又笨又傻,脾氣還大,其實心裡頭精著呢,滿腦子都是算計,可不能小瞧了她。”
陸清棠點點頭,“大哥說得對,咱們不能輕視了她。她表面上看起來像個大姐大,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實際上是有自己小心思的,做到什麼事都是有原因的。”
她說著看向紀文戰,“就比如說她伸手打你的時候……”
紀文戰瞪了陸清棠一眼,一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表情。
陸清棠便改口道:“我不是要揭你傷疤的意思,我就是打一個比方。表面上看來她是在打人,是在蠻不講理,其實是看你的臉和她三叔,也就是水土司水星耀長得像,那你當出氣筒。可她一見到水星耀立馬又換了一副嘴臉。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一副乖乖女的模樣。其實她心裡真的是很乖巧嗎?轉過臉她又是另外一副嘴臉,這個人不簡單。”
她還記得水星月摔在地上,不小心將舌頭咬破,她為她療傷的時候,她看向自己的眼神。
那種眼神絕對不是一個單純的小丫頭能夠做到的。
紀文戰和曾克點點頭,也表示贊同陸清棠的話,
又聊了一會,他們也都各自離開回去睡了。
陸清棠收拾了一下,便上了床歇息,心裡頭在盤算著怎麼去月輝閣找水星月,不顯得那麼刻意。
……
第二天一早吃完早飯後,曾克和紀文戰便去園子裡幫忙除草,陸清棠留在錦輝堂裡洗衣服。
她不擅長洗衣服,學了好幾天才學會把衣服洗乾淨,這可是洗壞了好多件衣服換來的成果。
洗壞的衣服她又不會縫,不過好在有小鳳她們的幫忙,現在的陸清棠也學會縫補衣裳了。
洗得正起勁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稚嫩的少女聲音。
“張小花,你怎麼不去月輝閣找我玩啊?”
陸清棠一抬頭,便看見水星月站在自己面前。
她昨晚想著怎麼去月輝閣呢,這會她就主動送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