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這個女人滿腦子都是男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好控制。
這個女人還是在乎自己的,還害怕別的女人搶走了自己。
他笑著走上前,伸手拍了拍陸清棠的肩膀,哄著她說:“好了,對不起是我的錯,是我的不對,我不該質疑你。不過這是換誰都生氣,你明明答應……”
“對,我是答應你不當丫鬟,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可你根本不知道下午發生了什麼?”
陸清棠哭著打斷了李大慶的話。
她抽抽搭搭地說:“你是不知道那個四小姐有多刁蠻,根本不問我願不願意就直接拉著我要和我做朋友,我根本來不及拒絕,也拒絕不了。人家是藥王谷的大小姐,我呢,不過是一個鄉下姑娘,沒錢沒勢,只能任人欺凌。以為自己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卻不想你竟然不相信我,我……我……”
她說著,哭得更厲害了,站起身跺了跺腳,“我不活了總行了吧,我要去死!”
聽見她要死要活的,李大慶嚇壞了。
他連忙攔在陸清棠的面前,哀求道:“小花別鬧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懷疑你,是我的不對,我向你賠禮道歉。”
他現在真的是很後悔,後悔自己剛剛的言行。
由於一時生氣,他竟然把刁蠻任性的四小姐水星月給忘了。
她這個人一向都是以自我為中心,只要稍有不順心的就得發脾氣。
記得之前有一次,他只是放錯了一味藥,就被她追著罵了好幾天,弄得自己頭都抬不起來。
這樣的女人也就仗著家裡有背景,這是沒有遇見他,換了他,保準把她打得服服帖帖,看他還敢
一個鄉下妹子膽子小,又剛剛來到這個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面對這樣一個大小姐,害怕是正常的事。
想到這,他更加後悔,向陸清棠一頓賭咒發誓,發誓這輩子都會相信她,又是一陣好話哄著,這才讓陸清棠止住哭聲。
看著陸清棠淚眼婆娑的嬌滴滴模樣,李大慶忍不住起了色心,想要與之一親芳澤。陸清棠出口拒絕,他就開始死纏爛打,剛好此時聽見隔壁傳來開門的聲音。
一瞬間,他就被嚇軟了,然後灰溜溜地離開了陸清棠的房間。
他走後,曾克和紀文戰進來了。
他倆一進來就問陸清棠有沒有事,一副關心的模樣。
陸清棠向他們吐吐舌頭,然後為他們各自倒了一杯茶。
曾克率先開口,大拇指指向背後,“這東西早晚得跟他斷了,太噁心了,我都聽不下去,這不是把女人當成私有物嗎?他以為他誰呀。”
紀文戰冷哼一聲,“什麼東西,要不是現在有身份拘束著,我一定會把他打得他爹孃都忍不住出來。”
曾克忍不住看向他,“啊呀大柿子,你怎麼也學會用武力解決問題了?你不是一向都文縐縐的,愛跟人講道理嗎?”
紀文戰白了他一眼,“別叫我柿子,最討厭吃柿子了。”
他正色道:“對付這樣的人用什麼好手段,他配嗎?一個陰溝裡的老鼠,一腳踩死他我都嫌髒了腳,免得佔了晦氣。”
曾克點點頭,然後對陸清棠說:“棠主,柿子說得對,這樣的人一旦招惹了以後絕對沒有好事,還是想想辦法把他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