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棠在心內翻了個白眼,然後又向李大慶問起,“對了,上次我問你的話還沒有問完,我們再接著聊吧。”
李大慶愣了一下,一副思考的模樣,然後開口說:“對對對,我想起來了,你說花什麼的大夫,我們這裡的確沒有,不過倒是有一個叫花想容的大夫。”
陸清棠“哦”了一聲,又接著問:“那花想容現在還在這裡嗎?”
李大慶點點頭,“當然在,不過現在她住在城中,都有孫子了,前些日子我還看過她。”
聽到這,陸清棠便有些懵了。
她趕緊接著問:“除了老夫人和花想容,就沒有別的姓花的嗎?你再想想,或許是你來得晚,沒聽說過。”
李大慶又笑了笑,“那除非就是三十年前了,我從小家裡窮,四五歲時候就被賣到藥王谷做小藥童,知道的事很多呢。”
陸清棠又“哦”了一聲,低頭喝了幾口茶,隨後著急藉口將李大慶趕出房間。
他走後,她又去了曾克和紀文戰的房間。
他倆都在巴巴地等著她。
陸清棠隨意坐在椅子上,一副洩氣的樣子,“你們剛剛都聽到了吧,線索到這裡斷了。是不是我們調查的方向錯了,興許娘跟藥王谷沒關係呢。”
說著,她又撇撇嘴,“你們倆說說,這幾天你們查到了什麼?”
曾克和身旁的紀文戰對視了一下,曾克笑道:“說實話,沒問到什麼,無非都是一些家長裡短。什麼藥王谷谷主的女兒醫仙水星柔二十多年前失蹤了,還有二十多年前藥王谷和鎮南王府的恩恩怨怨,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無關緊要的事。”
他說著,又神秘地笑起來,“醫仙水星柔是不是就是鎮南王妃?你們看她們兩人的名字裡都有一個‘柔’字哎。”
說完,陸清棠和紀文戰齊齊看向他,曾克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又改口道:“我開玩笑的,別當真。”
紀文戰無奈笑了笑,又道:“不過我倒是覺得娘是藥王谷的,否則她怎麼會解藥王谷的獨門秘製毒藥。”
這一點陸清棠很是贊同。
即便她不是要藥王谷的人,也一定和藥王谷有些淵源。
紀文戰的話提醒了她,其實沒必要去找尋某個人某件事,他們還可以從那種毒藥去破解。
不過毒藥這方面可不是普通人可以接觸的,而李大慶這樣的大夫只是治病救人,更何況是藥王谷的獨門秘藥,她得認識一個這個層面的人。
想到這,她都有些後悔信了李大慶的鬼話,拒絕了做花老夫人的貼身丫鬟的事。
不過話說回來,李大慶肯定不想讓她去做這個丫鬟,否則誰不願意去巴結上司。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李大慶這個屌絲害怕自己超越他。
小家子氣的男人!
還是她的墨則深好,雖然偶爾脾氣大些,但總體來說他算得上是個完美男人。
一想起墨則深,她就想起了三個寶寶。
也不知他們現在有沒有睡覺,有沒有在想自己,有沒有想念她做的酥餅,會不會把她這個孃親給忘記了。
躺在床上,她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腦中全是孩子們的歡笑聲。
想著想著,眼淚打溼了枕頭,她躲在被子裡小聲哭起來。
第二天她又頂著一雙腫脹的眼睛起床洗漱,把曾克都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