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是該收網的時候了,還有十來天就是兩個寶寶的週歲生辰,到時候將軍府那面一定回來提前送賀禮,到時候讓陸懷安看看她的寶貝女兒的好作為!”陸清棠繼續躺在墨則深懷裡,冷著聲,面上沒有任何表情。
墨則深聽罷這話,也不禁有些心疼陸清棠。
自從陸清棠嫁過來之後,盛懷安將軍就沒有看過這個女兒,就好像從來都沒有過一樣,也難怪陸清棠會直呼其名。
“棠棠,以後我們一家四口……五口……還是六口……”
墨則深都快不會說話了,他盯著陸清棠的肚子,有些發愁。
陸清棠低頭看著微微凸起的小腹,忍不住揚起嘴角,“哪就那麼巧,每次都是雙胞胎,那得多累呀。”
“不管一家幾口,我們才是一家人,別的人我們不管,什麼外祖,全當死了!”墨則深一把摟住陸清棠。
陸清棠笑了笑,又嘆口氣,“要不是顧忌著王府的名譽,那陸清月做的事足以讓她死一萬次,讓陸懷安去處置他的女兒,比咱們出手要強。畢竟盛懷安也有顧忌顏面,切不會把這件事捅出去的。”
墨則深點點頭,“那咱們睡吧?”
說著,低頭開始細細吻上陸清棠的唇……
而此刻的攬月居,阿順在院中枯坐半晌後,終於鼓起勇氣進了陸清月的房間。
白天聽了陸清棠的話,阿順被嚇著了,回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
雖然他知道陸清棠的醫術高明,但心裡仍舊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難道自己果真會不舉?
有沒有這個能力,試一試就知道了。
他推開房門,陸清月剛睡下,一見是他,下意識想起昨日受的罪,心內忍不住膽怯起來。
“都夜深了,你不睡我還要睡呢,出去吧!”陸清月說著,又鑽回被子裡。
阿順沒有說話,關上房門,快速走上前,把陸清月拖出被窩,不顧她的反抗,將她脫了個精光。
果真,他沒有任何反應。
也不是沒有,當他看到陸清月身下的異常後,驚得立馬跳腳。
他雖然沒有去過青樓,但也聽那些逛窯子的工匠們說過,這種病症就是花柳病,他睡的都是良家女子,怎麼會得這種髒病?
莫不是陸清月揹著他跟人搞了?可之前不也是好好的嗎?她連門都不出,哪裡有機會找別的男人?
怎麼會這樣!
阿順愣住了,他怎麼會年紀輕輕就得了花柳病,這後半輩子可怎麼辦?
他跌坐在地上,一臉痛苦地抓著頭皮。
忽然,他想起了嬌兒。
那個被陸清月抓出去給乞丐糟踐的嬌兒。
當時陸清月逼著自己和嬌兒發生關係,她身下泥濘不堪,不知經手了多少個男人,那些乞丐什麼人都有,誰知道是不是有病的。
心下越想越氣,阿順看向了床上的女人。
昨天要不是她的勾引,他也不會破了忌諱,更不會因此喪失能力,都是這個女人!
而此刻的陸清月被他三兩下弄得失了魂兒,正滿眼情愫地看著她,絲毫沒有意識到他的心理變化。
阿順起身,帶著深情開始戲弄起陸清月,用她的披帛把她捆起來,然後就開始原形畢露。
為防止她喊叫,阿順還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就拿起雞毛撣子在她身上抽打起來。
阿順很有分寸,沒有打她的肚子,那裡畢竟懷著他的種,只抽打著她的大腿這樣的隱蔽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