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新玉低下頭,她在為臉上的疤痕感到羞怯。
“沒事的,長疤不是你的錯,抬起頭讓我看一看。”
陸清棠用最輕柔的話同墨新玉講。
墨新玉心裡的防備鬆緩了一些,她微微抬起頭,一個赫然的長條疤痕清晰可見。
陸清棠伸出手,用指腹輕輕摩挲著疤痕上的紋理。
疤痕是鼓起來的,比她想象的要嚴重。
正在這時,一陣急促雜亂的腳步聲傳來,不等陸清棠反應,就見到墨則深出現在門前。
“棠棠你沒事吧?”
他火急火燎的樣子,似乎很是擔心。
墨新玉還未來得及用面紗遮住臉,陸清棠快速用身子擋在她面前。
陸清棠笑著看向墨則深,“沒事啊,我很好,你怎麼上人家小姑娘的繡樓來了,快下去吧。”
這滿地的碎瓷片、倒下的花架,足以證明這裡剛剛發生了爭執。
“可這……”墨則深看著滿地的狼籍,似乎不相信陸清棠的話。
這時候,徐王妃也感到了,被這房間裡的場景嚇了一跳。
原來侍女的話都是真的。
陸清棠回頭見墨新玉的面紗已經遮上,便上前行禮道:“抱歉徐王妃,摔了你家幾個花瓶,您看下多少錢,我們回去讓管家給您送過來。”
墨則深的臉抽了抽。
一文錢不掙還得搭進去?
“不是的,是我摔的,我剛剛太過激動,是我不好,不管四嫂的事。”墨新玉連忙道。
陸清棠擺擺手,“不對,你只摔了一個,我摔了兩個……”
“不是的,四嫂是為了讓我平靜下來,並非有意的。”
“摔了就是摔了,摔了就得認。”
“不是的四嫂,你也是為了我好”
……
一番客套下來,徐王府終究是沒讓陸清棠賠那兩個花瓶的錢。
但陸清棠自己過意不去,就把那兩個花瓶充作診金,徐王妃爭不過,也值得如此。
離開徐王府,夫妻倆回了宸王府。
一路上,陸清棠向墨則深講述了在墨新玉閨房時候的事。
尤其是她摔打花瓶後,墨新玉被嚇得臉色大變,還以為有人到徐王府撒野。
墨則深也被陸清棠的腦回路弄得哭笑不得。
馬車上,他伸手攬過陸清棠的腰肢,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摸索著。
經過昨天的事,墨則深似乎是被開啟了新世界,只要看到了陸清棠,滿腦子都是那種場景。
“棠棠,我……”
墨則深輕輕含住陸清棠的耳垂。
敏感讓陸清棠不禁顫了顫,呻吟聲從喉嚨裡發出,讓墨則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他快速翻身將陸清棠壓在身下,並吻了上去。
陸清棠用手扶著他的肩頭,制止了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