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王妃謹記,並留陸清棠用了晚膳。
陸清棠惦記著兩個寶寶,急著要回去看看,但大晚上的徐王妃不放心,親自讓府兵護送陸清棠回宸王府。
回到王府後,陸清棠見兩個寶寶在熟睡,心下安然許多。
她是對兩個寶寶有愧疚的,成天忙這忙那,忽略了寶寶最需要的母愛。
等她忙完眼前的事,一定要好好補償兩個寶寶。
她要帶著寶寶遊覽大衡的山川名地,不再只管著旁人的事。
蘇木著人備好一桌子飯菜,恰好此時墨則深也從衙門回來,正好叫過來一起吃飯。
飯桌上,陸清棠向墨則深說起了今天為墨新玉診治的事。
墨則深見她滿臉疲憊,就知道昨晚沒睡好,也就收了自己那些小心思。吃完飯洗漱後,夫妻倆逗弄了一陣寶寶,便上床歇息了。
七日後,陸清棠再次登上徐王府的大門。
不出陸清棠所料,墨新玉的傷口的結痂處已經開始有些脫落。
她便給墨新玉留下一些蘆薈膠,以及內服用的祛疤藥物。
結痂脫落後的面板薄,回對外界一切都很敏感,塗上蘆薈膠可以緩和一些。
看完墨新玉,陸清棠就回了王府,這天墨則深在休沐,兩人便帶著寶寶外出遊船。
寶寶已經三個月,長得又白又胖,不再是那個剛出生時候的小老頭和小老太太了。
十月的風有些涼,被包成粽子的墨茉和墨寶分別由兩個奶孃抱著,陸清棠和墨則深一邊吃飯,一邊欣賞著湖上的風景。
“來,棠棠,咱們乾一杯。”墨則深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醉眼朦朧的樣子十分迷離。
陸清棠抬手,將手裡的酒杯跟墨則深的酒杯碰了碰。
“咚”一聲脆響,兩人分別飲下杯中之酒。
陸清棠不擅長飲酒,幾杯酒下肚就有些渾身燥熱。
她走出船艙,站在船頭,任憑湖面吹來的風吹散滿頭青絲。
聽到一陣腳步聲,陸清棠不由得彎起唇角,任憑墨則深將自己摟在懷中。
她能感覺到他身上某物硬挺著,笑得更大聲了。
墨則深知道陸清棠在嘲笑自己,便有些委屈道:“都說了要補償我,可這幾天衙門裡忙得焦頭爛額,若不是有著休沐時間,我怕是看你一眼都難,早知道就不給攝政王治腿了,還讓我幹這麼多活。”
“謹言慎行。”陸清棠嗔道,“咱們有是時間,何必爭朝夕長短,你看這大好時光,咱們可得好好欣賞一番。”
墨則深快速低頭咬住陸清棠的耳垂,牙齒輕咬著帶來的酥麻感讓陸清棠有些腿軟。
本就被酒精勾起的慾望,這麼一挑逗,陸清棠有些呼吸不勻。
墨則深放過她的耳垂,小聲道:“墨寶和墨茉都睡下了,咱們也快快進艙,大好時光不容辜負。”
說著,還用身下蹭蹭陸清棠。
那硬挺程度越發地勾人,陸清棠也沒了那麼多矜持,轉身用手摟住墨則深的脖子。
墨則深順勢攔腰將她抱起,走入船艙內,關上房門。
……
“這個藥膏是我製作的,每天早晚三次。”
陸清棠拿出一個小瓷瓶遞給墨新玉。
墨新玉開啟瓷瓶,難聞的臭味燻得她立馬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