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因著養臉上的傷,陸清棠鮮少出門,出門頭上戴著帷帽,就連寶寶們也都放在隔壁房,偶爾看一看。
奶孃們把孩子照顧得很好,陸清棠也很放心。
更主要的一點,她要給陸清月製造迷霧彈。
這天,陸清棠剛在隔壁間看過寶寶,回到自己的臥房摘下帷帽。
這次她並沒有放在門前的案几上,而是抬手一旋,也不知飛哪裡去了。
算了,等用的時候再找吧。
左右棠梨苑進出的人不多,這間屋子除了蘇木和墨則深能夠進進出出,旁人可是連腳都沾不得的。
更何況墨則深最近忙得要命,哪裡有空閒回家,今天大抵是用不著帷帽了。
拿起一本醫術,陸清棠坐在搖椅上翻看著,不多會兒聽到蘇木的聲音。
“王爺來了啊,您裡面請!”
這聲音叫得很大,生怕陸清棠聽不見。
她恢復容貌的事只有蘇木知道,蘇木很贊同她的舉動,能夠讓陸清月栽跟頭,實在是讓人大快人心。
這個陸清月實在是有心計,每次做的那些事都讓人拿不到把柄,明知道是她卻又不能說些什麼,實在是令人氣憤。
陸清棠聽聞蘇木在提醒自己,便趕緊去找帷帽,“哪兒去了,不是剛剛放這兒的嗎?”
前腳才去看寶寶,後腳摘下帷帽,隨手一放,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壞了!
“王爺,您慢點,小世子和小郡主剛剛睡下。”
蘇木一臉討好,聲音依舊大如洪鐘。
墨則深冷眼看向她,一臉不悅道:“知道了,你廢什麼話,聲音這麼大,不怕吵醒他們兄妹二人啊!”
蘇木悻悻低頭,恨不得把頭埋肚子裡。
“要不是看在你是王妃的陪嫁,我早就打發了你,真煩人!”墨則深白了她一眼,大跨步走進屋內。
蘇木撇撇嘴。
要不是為了提醒王妃,她才懶得在墨則深面前賣弄呢,又不落什麼好。
屋內,陸清棠依舊在找她的帷帽,耳畔傳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可帷帽到底哪兒去了,她記得自己一貫是會放案几上的,案几上也沒有,會放哪裡去呢。
她努力清楚腦中雜念,回想著剛剛進門時候的場景。
就這麼隨手一旋……
想起來了!
她彎下腰,趴在地上朝床底看去,果然看見了自己的帷帽。
快速爬進床底,陸清棠夠出帷帽。
就在此時,墨則深走了進來。
“你幹嘛呢?”
他一進屋就看到了陸清棠撅著屁股,把半個身子塞進床底的景象。
屁股因為生完孩子大了好些,比之前更加丰韻不少,墨則深立馬收了收視線。
趁此良機,陸清棠趕緊把帷帽戴上。
這讓墨則深更奇怪了,“大白天的你在屋裡戴什麼帷帽?我怎麼聽王府裡的人說你病了?”
“聽誰說的,是不是陸清月告訴你的呀?”陸清棠一面繫著帷帽上的帶子,一面同墨則深講著。
除了她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