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饞嘴喝了陸清月的湯,更加一發不可收拾。
到了第三天,又漲又疼下她連床都下不來了。
蘇木趕緊找張芾來給她看看,就連在衙門忙活的墨則深都趕緊回了王府。
“回王妃,這是奶水堵塞所致,奶水已經結成塊,現下需要通乳,我這就給你開通乳的藥。”張芾說著,拿起紙在一旁寫起方子。
陸清棠已經疼得有些糊塗了,現在胸部地方漲得老大,硬得就像是石頭,面板碰觸一下便如針扎似的疼痛,連胳膊都放不下去。
她沒有戒奶的經驗,自然不明白過程會如此痛苦,早知道她就不戒奶了。
張芾退下後,墨則深這才上前詢問。
陸清棠也不好跟他細講,就把他趕了出去,然後繼續躺在床上哀嚎著。
墨則深又去問蘇木,蘇木哪裡知道這些,反被墨則深斥責一通。
終於,捱到第五天,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哪怕是通乳湯喝了也絲毫沒有效果,她開始發低燒。
“張芾,你這醫術真是見漲啊!”
墨則深看著發燒的陸清棠,有些心急如焚。
張芾苦著臉站在一旁,“是這通則痛,不痛則通,若想讓王妃找轉只需通乳即可,可如今……”
“說人話。”墨則深以手扶額。
張芾乾笑了一下,“王妃的那個被硬塊堵住了,若是想要好得快一些,只需要用嘴將堵塞的奶水吸出,然後將硬塊用手揉化開即可。”
“誰?”墨則深聽得一頭霧水。
孩子嗎?那麼小能揉開嗎?
張芾笑道:‘當然是王爺您呀!’
這話一處,陸清棠當場黑臉,不顧渾身疼痛,拿起枕頭砸向張芾。
“滾!”
她哪裡能接受被墨則深那樣呀,還不如讓她死了。
張芾見陸清棠生了氣,也不敢多待,扭頭就跑。
而墨則深還坐在原地呆愣愣的,腦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還能想什麼,用腳指頭都能猜得到。
摸起另外一個枕頭,陸清棠將其砸在墨則深的頭上,“你也給我出去!”
墨則深見狀也不敢多待,拔腿就跑。
跑出房間後,心仍舊砰砰亂跳,腦中的雜念揮之不去,可見陸清棠這般抗拒,他也很快打消了念頭。
屋內的陸清棠在墨則深走後,便開啟鐲子,並指揮蘇木幫自己拿藥。
“對,就是那個,那個粉色的,還有旁邊的白色加藍色盒子的。”陸清棠咬著牙說著。
她現在不僅渾身都疼,還發起了燒,雖然度數不高,倒也足以讓人變得昏昏沉沉。
蘇木照著陸清棠的指揮將一瓶布洛芬混懸液,以及一盒阿莫西林膠囊取下,併為陸清棠倒好水。
陸清棠接過水和藥,先是喝下布洛芬混懸液,隔了一會兒又吃下阿莫西林膠囊。
發燒是因為堵塞發炎所致,吃下消炎藥和退燒藥不就好了。
只聽說過生孩子死了的,卻沒聽過戒奶給戒死的。
大不了熬幾天,反正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