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藥,陸清棠就睡下了,再次醒來後已經是第六天了。
她燒得更厲害了。
大概快二十九度了,九月的天氣,她蓋著厚被子,渾身是汗,卻總感覺冷。
蘇木被她的狀態嚇壞了,只得去求助墨則深。
墨則深還在衙門公務,聽說陸清棠燒得厲害,寫了一半的奏摺都給扔了,快速騎馬回到王府。
一進門,他伸手碰觸到陸清棠的額頭,滾燙得讓他心疼。
他讓蘇木退出房間,而後關上每一扇窗戶。
走到床邊,墨則深輕聲喚醒陸清棠。
陸清棠努力睜開眼,“墨則深,你不是去衙門了嗎,還不到午飯時間你就回來了,你回來幹嘛呀?”
“我看你是燒糊塗了,現在是傍晚,馬上都天黑了。”墨則深無奈地伸手颳了刮她的鼻子。
陸清棠看了一眼窗外,“睡一天了,頭都睡大了。”
每動一下,胸部和全身都痛起來,尤其是胸部,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她忍不住抖了一下。
看著她因為疼痛而渾身顫抖的樣子,墨則深實在是心有不忍。
他問道:“你難道就想這樣活活疼死嗎?”
“沒事兒,忍幾天就好了,我能忍。”陸清棠閉上眼口中含糊不清道。
墨則深冷哼一聲,“我不知道你究竟在介懷什麼,但是我們之間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難道是我想主動救你也不行嗎,你畢竟是王妃,是我的妻子,我怎麼能看著你白白受苦什麼都不做呢。”
“沒事兒的,你忙你的吧。”陸清棠轉過臉,一副聽不進去的樣子。
墨則深站起身,衝著陸清棠冷聲道:“好,那我就不管你了,等你死了,我就立馬抬陸清月為王妃。”
說完,墨則深便起身往外走。
這怎麼可能!
陸清月做了王妃,她的孩子不就倒大黴了?
經過蘇木最近一段時間觀察,雖然陸清月沒有做壞事,可她做的那些湯卻是大有文章。
先是開胃助消化,讓陸清棠敞開了吃,待她奶水充足後便會堵塞,讓她漲奶痛苦。
這種軟磨細泡的折磨人,卻又察覺不出來的功夫那叫一個厲害。
雖然陸清月沒有料到過自己會在此時突然戒奶,導致堵塞更加嚴重,可這確實有她一部分功勞。
一想到自己被算計,再聯想到兩個孩子會被陸清月折磨,陸清棠就鼓起了勇氣。
“回來!”
躺在床上的陸清棠叫住剛到門前的墨則深。
墨則深剛要伸出開門的手,被這聲叫得禁不住顫了一下。
他縮回手,同時退到床前。
忍著心內的激動,墨則深試探性地說:“這是你同意的,回頭別說是我強迫你的,更不許翻臉不認人。”
“知道了,哪兒那麼多廢話,來吧!”陸清棠掀開被子,閉上眼,似乎是在等待極刑。
墨則深這才坐在床邊,伸手解開她的衣帶,露出了裡衣中的肚兜。
他能感覺到陸清棠的身子在顫抖。
“別害怕棠棠,我會輕輕的。”墨則深輕聲安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