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有不甘,但她到底是低人一頭,也只能把這份委屈生生嚥下去。
陸清棠吃完飯後已然天黑,洗完澡後便上了床,然而墨則深還是賴著不肯走,竟自顧自地跟著上了床。
陸清棠用腳踹開他,“喂,你要麼回滕閣,要麼去找陸清月,擠在我這床上像什麼樣子?”
墨則深一把抓住她的腳,用威脅的口氣說道:“王妃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本王連張床都睡不得嗎?我也只是藉著躺一躺,你怕什麼?再說,咱們再親密的事都做過,還怕睡在一張床上嗎?”
好像也對。
但又好像不對。
總是陸清棠無話反駁,只得抽回腳,趕著他去洗澡。
“要上來也行,把自己洗乾淨了,別弄髒我的床。”
“好嘞。”
見他走了,陸清棠方才躺下,等了一會兒,墨則深回來了。
他側躺在床上,同半夢半醒的陸清棠說著話,“過幾天是攝政王的五十整壽,我們幾個兄弟都要去代表父皇一道參加壽宴,你去不去?”
“不……不去了……我要睡覺……”陸清棠困得睜不開眼。
墨則深皺皺眉,伸手扒開她的眼睛,“你怎麼能不去,宴會上有好吃的,攝政王家的廚子都是一流的。”
“我……我戒了……”陸清棠繼續囁喏著。
墨則深無奈笑著,用手比畫著,“對,戒了,這麼大的一個肘子不知道進誰肚子裡去了。”
他說著,還摸了摸陸清棠的肚子,“小傢伙們,把你們的娘叫醒,爹有話要對你們的娘說。”
聽罷這話,陸清棠一個機靈翻身坐起。
“你誰爹呀,自作多情!”陸清棠因為強行開機,導致雙眼發酸,止不住地眨起來。
墨則深調笑道:“說說而已,你這麼激動幹什麼,來我跟你說,人家都帶王妃去,就我不帶不合適。”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陸清棠摟在懷裡。
“不僅是廚司做的一手好菜,那點心更是一絕,你不是很想吃蓮花酥嗎,他們家的蓮花酥連宮裡頭都比不上。”墨則深一點點誘惑著她。
陸清棠此刻只想睡覺,況且她這副模樣,去了人家的宴會還不得把人給嚇著。
她搖了搖頭,繼續閉眼,“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這招不行,墨則深便換了殺手鐧,“攝政王的腿最近時不時地發作,你要是能治好了,不就有錢了嗎?”
陸清棠當即就睜開了眼,雙眼放光。
墨則深明顯有些不悅,就這麼想著離開自己嗎?
“當真?”陸清棠立馬問起來。
墨則深笑笑,“還能騙你?”
“那我就去!”陸清棠脫離墨則深的懷抱,並挪到自己的位置繼續躺下。
墨則深窮追不捨,往她身旁湊了湊,並抱住了她,“跑什麼,我還能吃了你?”
陸清棠轉過頭看了看他,腦中不自覺回想起那天在小柴房裡,墨則深狂吻自己時候的場景。
那可不是要吃了自己嗎?
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