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對得好!真絕對也!賢侄,你且先下去吧。”程知縣揮揮手,令秦子豪離開。
兩個對子,都是陳年老對子,應付的姿態毫不掩飾。
秦子豪覺得自己很受傷。
他只好施了一禮,怏怏不樂地向考場外而去。
卻說,鄭浩從考場裡出來,就見外面等了許多的人,都是考生的家人,一個個都在翹首以盼。
“浩哥兒。”
“少爺!”
鄭浩剛一出來,鄭衝就和萍兒迎了過來。
“衝哥,萍兒姐,辛苦你們了,在外面等了我這麼久。”鄭浩感動地對二人說道。
今早,他們比鄭浩起得都早,尤其是萍兒,為了給鄭浩準備應考的物品,昨兒晚都沒怎麼閤眼。
如今看來,她眼裡許多的紅血絲。
“嘿嘿!浩哥兒,我們辛苦個啥嘛!我們在外面輕鬆快活,還有這麼多人陪著聊天解悶,倒是你,殫精竭慮在裡面寫文章,一定是累壞了。”鄭衝憨笑著說。
“我也不累,題聽簡單的,幾乎沒費什麼事。”鄭浩笑著向萍兒點點頭,“萍兒姐,你昨晚都沒怎麼睡,應該趁我考試的時候補個覺的。”
“萍兒這丫頭,是個死心眼子,我也這麼和她說,可她說什麼,萬一有個什麼急事怕你找不到我們,所以,她認為應該一直守在考場外面,寸步不離。”鄭衝笑道。
“萍兒姐,你這也真是的,完全不需要一直守在場外嘛!我進了場之後,你們就沒什麼事了,你呀你!叫我說你什麼好!”鄭浩心疼地看了一眼萍兒搖頭道。
這丫頭倒是忠誠可愛。
“少爺,我只是覺得如果不守在外面,心裡不踏實,萍兒多謝少爺的關懷。”萍兒福了一福,眼圈微紅說道。
“嗯!咱們回去吧!”鄭浩道。
便在這時,鄭浩看見不遠處有個熟悉的面容正在對著自己微笑。
卻正是卞玉京。
鄭浩便笑著走了過去。
“玉京姐姐好!”鄭浩拱一拱手笑道。
“奴家先祝賀公子科場旗開得勝!”卞玉京笑著向鄭浩福了一福。
她又改口了。
竟然自稱“奴家”,而喚鄭浩為“公子”。
“奴家”這個詞是古時候女子的自稱,是很富有封建特色的一個詞語。對於個性高傲的女子來說,很難開口自稱“奴家”。
這個稱呼的變化究竟預示著什麼呢?
“借玉京姐姐吉言,這回我定可旗開得勝。”鄭浩笑道。
“公子可還記得自己所寫文章內容嗎?”卞玉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