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涵清搖了搖頭回答道,對這些都不掌握。
熊劍東沉思了半天,突然對侯意映下定了決心道:“我必須儘快去徃巴黎。”
侯意映愣了一下,本能地問道:“是為了陳虹娟?”
“對!”
熊劍東毫不猶豫地回答。
“原來真是這樣?”侯意映遲疑起來。
因為她覺得,現在不可能當著劉涵清的面,要把所有問題說清楚。
過了片刻,侯意映才對熊劍東道,我們還是回到了酒店,等肯特開車過來,把劉總經理先送回了,他在城市廣場的那個鍋爐房,然後再做決定。
劉涵清趕緊趁機問道,是不是熊劍東和侯意映,這次就不打算,把他一起帶回華國去了?
侯意映看了熊劍東一眼,意識到他剛才突然決定要去法國,定是經過深思熟慮,已經很難阻止,只能臨時起意地對劉涵清說道,請他好自為之,還是儘早,主動回了華國投案自首。
……
還沒有到原先約定的下午四點鐘,肯特就開車提前趕回了酒店。
熊劍東和侯意映,一直把肯特、劉涵清兩人送到了樓下。然後道:打算就在這兩天離開米國,此時便是告別。
肯特雖是心有不捨,卻也不能強留。
回到了房間,熊劍東燃上一根菸,默默地思考,該如何對侯意映,解釋自己剛才突如其來的決定。
侯意映之前就已經注意到,自從劉涵清提及了路誌超前往巴黎,其目的是不懷好意地放在了陳虹娟身上,熊劍東就再沒有了心思,吃上一口飯。
令侯意映費解的是,想到熊劍東在淮上市,原是作為公安局的第一副局長,並沒有與陳虹娟有過工作上的交集,而且也從未聽說過,這兩人交往密切,他何故對陳虹娟的私人事情,竟是關切和緊張到如此的地步?
以侯意映被特情局派到淮上市執行秘密任務,在恩源學院所待過的將近一年時間,她所清楚的是,陳虹娟唯一傳出緋聞的男人,是與她做過幾天臨時夫妻的華念平。
如今,熊劍**然提出要去巴黎,很顯然有幾個現實的問題,讓侯意映不得不加以考量:
首先,既然是與熊劍東結伴來了米國,兩個人顯然不能就此分道揚鑣,勢必要隨他一起去往巴黎。
如此私自改變行程,倘是不經過特情局喬宗局長的批准,將難以交代過去。
且是冒然到了法國,偌大的巴黎無邊無際,又怎麼才能順利地,就能如願找到了陳虹娟。
即便費盡周折,好不容易見到了陳虹娟,又如何以充分理由從中說服,阻攔她與路誌超的交往。
當然侯意映也很能想到,按自己與陳虹娟的所建立的友誼,也不能白白地眼見她,走向路誌超的火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