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爾巴副官所說,真得就是事實。”姆裡班加哈也在一旁證實道。“看來夫人今天夜裡,肯定能睡上個好覺啦!”
“非常感謝摩爾巴副官和姆裡班加哈兄弟!”妙馨顯得喜出望外,“相公,外面冷的很,咱們回屋睡覺去吧!”
她拉上熊劍東,一路興高采烈的走了。
……
便在深夜三點多,乎拉乞德的陣線旅,經過譚啟鏢這上半夜的一番折騰之後,士兵們在短暫的驚醒之後,重新又回入到更為深度的夢鄉里。
熊劍東和妙馨換上了夜行衣,決定把握住眼下難得的良機,提前實施他們計劃好的行動方案。
只不過,兩人還打算要見機行事,放走那個叫肯特的美軍被俘上尉。然而這其實,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因為肯特就鎖在了馬廄裡,待會在他的眼鼻子展開行動,所以只能是要麼冒險救了他,要麼果斷幹掉他。
但畢竟,肯特是無辜的。
他作為一名米國現役軍人,正在從事正義之舉,所對抗的是I•S國極端暴恐分子。因此上,他們兩人才會很快形成了恰當而一致的意見。
既是拿定了主意,熊劍東與妙馨便是一先一後,敏捷地從窗子跳入到外面,立時掩進一片半人高的草叢裡。
趴伏了幾分鐘後,待見到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走過,兩人才向馬廄那邊移動過去。之前經過觀察,大概是每間隔四十分鐘左右,會有一次流動巡邏哨經過這裡。
這樣的一個時間週期,對熊劍東和妙馨要完成既定計劃,已經是相當充沛。
這時,鎖在馬廄柱子上的肯特,腦袋在身前垂得很深。不知他是睡著了,還是真的就餓昏了。
但見妙馨快步移近到肯特的跟前,瞄準了對方的頭尖之上,輕指一戳,就見肯特立時醒來後,只能驚恐地翻轉著一雙眼珠,卻不能叫出聲來。
他難以清楚,自己這是被施了何種妖法。
妙馨卻是心中竊喜,原來外國人並不稀奇,也長了一般同樣的穴道。
此後,妙馨被留下在原地看守肯特,熊劍東隻身繞過馬廄裡的草堆,眨眼間就靠近到摩爾巴營房後面的窗前。
能聽到摩爾巴和姆裡班加哈,兩人正在交替地打著鼾聲。
熊劍東拔出了貼在小腿上的太子劍,對著窗縫慢慢一劃,就把窗子輕鬆開啟了。
首先拎出來的是沖烽槍和子彈帶,接著才是那個沉重的皮箱。
前後只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妙馨便見到了熊劍東順利折回的身影。
接下來,熊劍東揮起手中的太子劍,輕而易舉,便斬斷了鎖在肯特身上的鐵鏈,押著他一起朝著山頭的方向出發。
但肯特這時顯得並不老實,一個勁地晃動著身子,像是有什麼話要立刻說出來。
熊劍東不由得有些發急,直到用沖烽槍扛住了肯特的腰間,對方才算乖乖聽話。
等到走出了幾十米遠,就近摸到了一處鐵絲網跟前,熊劍東舞動了太子劍砍出個缺口,妙馨才為肯特解開了穴道。
熊劍東也只能選擇到了這時,急切地用英語與肯特短暫交流幾句。
“肯特先生,你向山裡跑。這把沖烽槍交給你護身。”
他壓低了聲音催促道。
“可我還要立刻返回去的。因為,在鎖住我的那個柱子跟前,有一個石塊下面,我埋藏了微型錄影器。只有紐扣一般大。”
肯特惶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