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助,你不用安慰我了,當年的事的確都是我的責任,不僅害了自己,也害了一直支援我的大家,這三十幾年來我一直都活在自責和痛苦之中。”
羽田光一雙眼泛紅:
“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沒有放棄為他們報仇的想法,現在時機差不多了,我打算送那幫背信棄義的傢伙下地獄,你要不要和我一起......”
羽田光一話還沒說完,卻被那叫英助的老者揮手打斷了。
“呵呵,光一,我今年都七十二歲了,孫子都有兩個了,我的兒子、兒媳他們都是普通人,打打殺殺這種事,與我已經隔著一道無法逾越的深淵,我不能為了幾十年前的舊事,為了已逝之人,使得我的家人受到牽連,你明白嗎?”
羽田光一沒有生氣,只是點了點頭:
“我明白你的意思英助。”
實際上在遇到葉晨二人的時候,羽田光一是打算自己帶著那一百多位神官作為犧牲品引匯出一場陰陽師和其敵對勢力的大戰,並不打算牽扯到英助的。
不過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想的太過於簡單了啊,英助現在的生活可以說是幸福美滿,自己來打擾他,的確是有些不合適啊。
“對不起了光一。”
英助語氣沉重地道。
“沒關係,是我太失禮了,現在的你有了牽掛,的確是不應該再去拼命了,我理解的。”
羽田光一微笑著走到被爐前,從懷裡掏出了兩瓶酒:
“不說這個了,來嚐嚐我親手釀造的清酒,咱們老哥倆也許久沒見了,今晚好好喝一場。”
“你這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實力不怎麼樣,釀酒卻是一把好手。”
山田英助聞言,臉上也是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苦笑,二人圍坐在被爐前,開始了推杯換盞。
第二天一早,山田英助從昏睡中醒來,不自覺地將衣服給裹緊了。
“那個老混蛋,走到時候也不知道關窗,是要凍死我嗎。”
山田英助一邊說著,看了眼散亂在桌上,空空如也的酒瓶怔怔出神。
“父親,飯已經做好了,下來洗漱吧,父親?”
山田隆一穿著一身西裝在父親門外敲了敲門,卻沒有得到回應,不由得有些擔心,便輕輕地推開了父親房間的門,霎時間一陣冷冽的寒風迎面撲來。
山田隆一不禁眉頭一皺,父親房間的窗戶是什麼時候開啟的,這麼冷的天,萬一父親被凍病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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