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三人都看向了各自的符盤,一看之下俱是目瞪口呆,雖然不如上次淮仙宗戰的時候,兩個符盤都滅了兩張符。
可這次牽扯了三大宗門,三大宗門的氣運都出現了黑雲遮日的徵兆,特別是開天宗,開天宗的氣運急轉直下,定是要出什麼大事。
魯粱城疑惑道:“為何開天宗的運勢會是這般模樣,不會是玄天宗要和御魂宗聯手吧?”
戚貫天否認的搖了搖頭,“以姜北冥的脾氣,若是他們敢聯手,定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不拼個三敗俱傷是不會罷休的。”
“確實如此,不可能是兩大宗門聯手,而且為何要對付開天宗,好日子不想過了麼?機會不大,定是出在其他事上了。”
“聽說這些日子三大宗門的分堂都被道家的人屠了,不會是這件事的關係吧?”
“這可說不準,難道是開天宗咽不下這口氣要找道家算賬?但死了區區十幾個人不至於吧,弄大了又是兩敗俱傷,沒什麼好處啊。”
“不要瞎猜了,卜算一下天地大勢不就知道了,若是沒有天災便是人禍,算一算便知,拿匕首過來。”
魯粱城將一柄精緻的匕首遞給了公乘長生,“閣主,卜算天地運勢是要折損壽元的,告知一下便可,沒有必要這麼做吧?”
“眼光不要這麼短淺,三大宗門供奉我們天機閣,若是他們出了大災大難,對我們也只有壞處,沒有好處。”
匕首劃過了掌心,鮮血四溢滴落在開天宗的方盤之上。
劍指劃過方盤,一張血符出現在桌上的那一摞黃符之上,豎指夾著心念一動便“轟”的一聲無火自燃了起來。
夾著燃燒的黃符在方盤上一轉,背指引符,那一摞黃符不知何時已經滲透了血印,張張黃符像符陣一般飛旋而上,繞成一圈。
之後便是“轟”的一聲,全部燃了起來,所有灰燼都飄到方盤裡的血泊之中,慢慢的消失不見。
只是剎那方盤中的指血出現了異象,指血像被人吹了氣一般,抖動了起來,沒一會,兩柄劍一張符咒,出現在了方盤之上。
三人俱是一愣,方盤之中的圖案可是天地大勢,一柄劍不用看就是姜北冥的崩天長劍,另一柄劍血泊之中劍身只有一半,還有一張道家的符咒。
崩天長劍劍指東邊,另一柄劍劍指崩天長劍,符咒就在那一柄劍的邊上。
公乘長生嘀咕道:“這是要出大事啊,不會真是哪個道統要針對開天宗吧?”
“照理來說三大宗門和道家井水不犯河水,而且道家修身悟道不理俗世,此事恐怕有詐呀!”魯粱城說道。
戚貫天眯著眼看著方盤上的圖案,“也不一定就是道家針對開天宗,興許是接下來發生的事與這柄劍有關,只是這柄劍會是什麼劍?”
“什麼意思?”公乘長生問道。
“姜北冥的崩天長劍有撼地氣甲護著,說是當世之巔的存在也毫不為過,現在出來這麼一柄劍,能和崩天長劍相提並論,這柄劍恐怕了不得呀!”
“嗯!有道理,此劍定是非同尋常。”魯粱城附和道。
“還有這張符咒,日後的事恐怕也與道家有關,不一定就是道家針對開天宗,不過開天宗這一次恐怕又要損兵折將了。”
“不管如何,我們該做的已經做了,將此事告知三大宗門,讓人快馬加鞭連夜送去,開天宗的信函親手交到姜北冥手上,讓他萬事小心。”
“是。”
魯粱城和戚貫天同時拱手退下,公乘長生始終沒把鎏金面飾拿下,兩人走後只是屏氣凝神的盯著那個方盤許久才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