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利用性別優勢。
白柳不置可否,但轉念給容新月認真出了一個主意:“那我建議你只跟最後的勝利者。”
容新月不解地看著她。
她繼續道:“你可以放大你的優勢,讓他們來拉攏你,尤其對容德寬來說。”
容德寬的身體不錯,少則堅持十年,多則堅持二十年或者更多。十多年的時間足夠容新月羽翼豐滿,自然與最後的勝利者捆綁在一起。
容新月驟然一驚,看向她的目光中帶著不解:“我直接和大伯父談?可是大伯父會向著我嗎?”她覺得有些難以啟齒,“我們容家重男輕女,女孩子沒有地位——”
“容德寬不會管得那麼寬,你對他來說是旁系,他清楚女孩子更加心軟也容易利用,如果由你來掌控未來京城容家,他更好拿捏。”白柳莫名笑了笑,“你要打造讓容德寬滿意的人設,他幫你還能分散太夫人的注意力,給太夫人面子,何樂而不為呢?”
容德寬自然希望自己的兒孫更強,可是面對同族的旁系,能力至上,女孩子顯然更加有益。
白柳覺得自己說得夠多了,她看了一眼時間,最後道:“等下我送你出門,跟你過來的司機是容家人,你來宋家的事情不是秘密,你可以向他們傳達我們關係很好的訊息。”
“我們是同學,也可以是很好的搭檔,我想你也希望站在更高的舞臺上吧。”
容新月被白柳送出門時還一臉震驚,尤其戴著白柳送的玉鐲,在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她瞬間清醒。
“謝謝。”容新月揮手離開。
羅賓到的時間剛剛好,他甚至與容新月點頭示意,但後知後覺意識到不妥。
“那位是容家內地過來的小姐吧,我好像不該——”
白柳制止他說下去:“沒有什麼不應該,她是我們的朋友。而且今天報紙一出,容家人該感謝我們才對。”
“不會吧,現在輿論不太好,都說容先生花心。”羅賓有點擔心自己的小命。
“多情和花心對商人來說不算大事,”白柳岔開話題,“大佬迎娶多房姨太太,享受女人的恭維。港城是笑貧不笑娼的社會,他們比我們更懂。”
羅賓好像感覺到什麼,追問道:“你認為輿論評價中的羨慕要大於貶斥?”
白柳毫不避諱:“是,我觀察多時,港城人對娛樂的追求講求利己,也更加註重敢愛敢恨,我們做娛樂公司,不妨大膽一些。”
羅賓試探道:“可我們是正派的經紀公司,不能像幫派起家的草臺班子,讓女人去陪酒——”
“不是這個意思,”白柳重新組織語言,“這次的報道幫我們吸引了民眾注意,後續我們繼續當民眾的喉舌,讓人覺得我們和一般娛樂公司不同。”
都是立人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