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你什麼意思?背叛我們了嗎?韓桉還在床上生死未卜,你就……”
傅榕雪猛的推開門,見到他們的姿勢不可置信退步,隨後怒氣衝衝上前指著他們,彷彿受到了強烈的打擊。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韓桉還在床上昏迷掛得了誰?還不是你學藝不精害得他中毒。”
夏月說到最後微微抽泣,很快收起眼淚惡狠狠瞪她:“就是因為你從中挑撥離間,國主才會遭到懷疑,你個小肚雞腸的女人。”
“那只是失誤而已,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竟然還要跟他一起狼狽為奸,夏月,我終究看錯了你。”
“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你是不是巴不得韓桉死,好跟你的廉王哥哥雙宿雙飛,哼,也不看看你自己,有那個本事嗎?等韓桉病好,我就告訴他一切,讓你在兩個男人面前都身敗名裂!”
傅榕雪彷彿被戳中心思一般,不斷向後退,眼神閃爍,不敢直視他們。
公子韜看戲看的津津有味,聽到他們這麼說,不由得挑眉,難道傅榕雪還生了腳踏兩隻船的心思,故意在韓桉面前扮可憐,又想牢牢抓住夜惠冥這跟大腿。
真是有意思極了。
他撫掌大笑,輕輕拍了拍夏月的腰部,問:“廉王妃這是有什麼秘密不敢讓我們知道?不如說出來讓大家給你比謀劃策,或者當面跟廉王說說。”
“沒,沒有,你別聽夏月胡說,我記得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傅榕雪故作慌亂,飛快跑出房間,臨走還不忘偷偷瞪一眼夏月,好似責怪她把事情說出來。
“國主想聽什麼直說,只要我知道的,絕對告訴你。”
公子韜捏住她的下巴,反問:“真的什麼都願意說。”
夏月吃痛,勉強擠出一個討好的笑容:“那是當然,你我本就是將來的夫妻,夫妻之間哪能相互瞞著的道理。”
“那好,我問你,傅榕雪是不是腳踏兩隻船?”
夏月眸色閃爍,撇撇嘴,眼角沾染上一絲嘲諷:“她那點手段,也配?不過就是個上不了檯面的狐狸精罷了,我一開始就看出她不是個好東西。”
她頓了頓,觀察公子韜的神情,發現他還挺感興趣,才順著剛才的話繼續說:“您是不知道,她之前失憶,怕廉王覺得不喜歡她,拼命演戲告訴廉王她快想起來了,而另外一面,就在韓桉面前不斷示弱,勾起男人的憐憫心,我一眼就看穿了。”
“可憐韓桉啊,掏心掏肺對她好,到頭來非但竹籃打水,還要賠上去一顆真心,我看著都心疼,所以她給韓桉治病,我就從來不支援。”
夏月一口氣說完,厭惡的情緒溢於言表,根本不懷疑她對傅榕雪的討厭,同時又多了幾分真實性,也許她說的都是真的。
“這些對我很有用,該獎勵獎勵你才行。”
公子韜故意說,抬手讓他遞給她一個瓷瓶,跟上次的瓷瓶一樣。
夏月連忙要上前接,被屬下收回來,不解回頭看他。
怎麼回事,突然反悔不願意給她可媽?
公子韜神秘笑笑:“不是不給你,只不過總要給點東西過來換才行,這樣吧,以後有任何動靜,你都要過來跟我報備,明白嗎?”
夏月心裡一驚,這不就意味著讓她做眼線嗎?不過解藥近在眼前,也容不得她有太多時間思考,
“好,只要你能夠救回韓桉,不僅給你做眼線,就連婚約我都能跟皇兄說可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