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運的腦瓜子嗡嗡作響。
無數個問號從他腦海閃過,到底出了什麼問題,我這睡一覺起來怎麼是這樣的場景?
此時的王運,已經很清醒了,自己所在的屋子,就是早上睡著時候的地方。那麼,問題來了,她是誰?她怎麼跑我屋裡了?
等等,主要是剛才的場景太過於震撼,活了這麼多年,前後兩輩子加起來,除了影片裡見過,現實中哪見過這麼刺激的場景,一時間亂了方寸。(系統:我真為你感到悲哀。)
現在冷靜下來,環視一週才發現,屋內的佈局等方面,分明給自己透露出一個訊號,這甜甜的滿屋子少女氣息,分明就是女孩子的居室。
自己貌似,大概,很有可能,就是霸佔了人家的床了。
王運尷尬的笑了笑,見少女臉上的寒霜更重,立馬道歉道:“對不起,我這就走。”說完腳底抹油,瞬間完成轉身、出屋、關門的一系列操作。
門外,王運剛要準備隔著門說些什麼,餘光一瞥,看到張文育吊兒郎當的倚著牆,手中握著一袋小吃,正津津有味的看著王運。
“你幹嘛呢,瞅啥瞅?”王運看著張文育努力憋笑的樣子,開啟了靈魂拷問。
“瞅你咋地,哦不是,沒瞅啥,運哥,你吃嗎?這花生嘎嘣脆,可好吃了。”張文育一臉吃瓜群眾的表情,讓王運氣不打一處來,“蚊子,我看你是皮癢了,你給我等著。”
王運剛要抬手敲門,頓了下,“不對啊,你哪來的吃食?”
張文育靠著牆的身影一個恍惚,差點沒站穩,“運哥!這不是重點好嘛,我帶行李來的啊,不是,我為什麼要回答你。現在的重點,是安慰裡面被你欺負的少女啊。”
王運抬起的手緩緩落下,看了一眼緊閉的屋門,轉身拉著張文育下樓了。
樓下。
“事情就是這樣的,敢情你啥也不知道啊。”
張文育一臉天方夜譚似的點了點頭,表情中的難以置信可謂是呼之欲出。
王運無奈撫額,“那你說我欺負她?”
“運哥,這不難分析啊,你想啊。”張文育一臉賤兮兮的湊近說道,“深夜,又是同屋,先後傳來一女一男的尖叫聲,加上後來這句畫龍點睛之筆的‘滾出去’,不難猜到屋內發生了怎樣一幕慘絕人寰的事情啊。”
“難為你了,想象出這樣一幕。”王運瞪了張文育一眼,心裡卻是想著,幸好沒說人家姑娘是赤裸著的,否則我這把柄不得被他掐一輩子,“我也很懵的好吧,你和我一起上來的,咱倆倒頭就睡了,怎麼想到醒來時是這般場景。”
張文育見狀也不好再開玩笑了,商量起對策來,“那現在怎麼辦?難道我們真跑錯地方了?來到別人住處了?”
王運再次回憶了下朔膨說的位置,確實是這個地方啊,“我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了,為今之計,我們在這等等吧,看看她願意溝通嗎?”
兩人一時間無語對視,心裡都在想著,“看樣子,要搬家啊。”
時間悄無聲息的流逝著,已經走出屋子來到樓外數星星的王運,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
剛要開口示警,還未有動作,身體的血液一瞬間躁動不安,自己剛要試圖壓下,就喉頭一甜,一股鮮血從嘴角溢位。
什麼情況?
一旁的張文育完全沒有察覺,就被一記鞭腿,筆直的踹到了池塘裡,然後咕嚕咕嚕的隨著幾個氣泡湧出,漸漸沉入水中。
將張文育踹入水中的少女手持利劍,瞬間架在了王運脖子上。
一旁的樹林中,幾隻烏鴉飛起,“呀~呀~”的叫著從王運頭頂飛過,似乎在說“菜博一,菜博一~”。